钱,又拿过祝卿云递过来的美金和大黄鱼,皮笑肉不笑的说:
“行,祝卿歌,我帮你这么大点儿的小忙,就值这么多钱。
不愧是资本家的大小姐,出手就是大方,尤其是得宠的祝允之的孙女,比孙子都大方。
你救我一命,我就值一万人民币,还要加上药费是吧?”
祝卿歌翻着白眼,回瞪回去,理首气壮的说:“于大山,你别一概而论。
当初我要是知道你那么厉害,我也不会写下那么点钱,我赔大了好吗?
再说了,一万块钱很少吗?
咱们国家工人的工资普遍才三十块钱一个月。
那一万块钱是普遍工人三百三十三个月的工资还有余,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二十七年八个月的工资了。
很少吗?”
袁野听了她的话,心情瞬间变好。
“行,这就当是我给你的药钱,拿着。”袁野说着,一股脑的把钱和大黄鱼塞到祝卿歌的怀里。
他看她没有反驳,抿着嘴,转身拿起马鞭抽了一下驾车的骡子,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看来,我在祝卿歌心里还是很值钱的。
“神经病,有钱都不要。给,大哥,你拿着。”
祝卿歌嘟囔着,拿着手里的钱,看都没看袁野一眼。
她把那沓美元和那两根大黄鱼塞到祝卿云手里,又把那五万卢布塞进自己的背包里。
祝卿云看看祝卿歌,又看看袁野,眼中划过一抹深思,把手里的美金和两根大黄鱼也塞到祝卿歌手里,说:
“这是我给于同志的谢礼,他给你了,那就是你的,你收着。”
祝卿歌没接,推回去,说:“大哥,当我借你的。”
“行。”祝卿云听祝卿歌这么说,也不磨叽,果断的把钱收起来。
一路上,骡子车被袁野赶的飞快,三个人都沉默着,祝卿云的眼神时不时的扫过袁野,又偷偷打量着祝卿歌。
他以为自己表现的足够隐秘,可是,他的行为,都在两个人的感知范围内。
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两个人都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