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看着祝卿歌,满眼担心的问:
“卿歌,你想没想过,你大伯一家和你小姑一家,压根就不是被追杀失踪了,而是自己逃跑了呢?”
祝卿歌听了他的话,眼睛瞬间睁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不确定的说:“道德,这不可能吧?
先不说他们逃去哪里?就说要是逃跑,他们面对这莽莽大山,能跑去哪里?他们能跑出大山吗?
即使跑出大山,他们身无分文,还没有身份证明,怎么走?
再说我小姑一家,小姑姑身体不怎么好,小姑父文弱书生一个,三个孩子都小,这一家弱小,你说叫他们怎么逃跑?”
贾道德听了她的话,心里的疑虑并没有消失,反而认真的思考起来。±鸿a#?特<小])·说μ`|网¥? %¢?已?¤发:D布:最?_{新?°章@?节??
难道,还有别的势力盯上祝家这块肥肉?
也说不定。
看来,自己还是得尽快从祝卿歌口中得到宝藏的下落才是。
“卿歌,你也看到了,我着急的带着一身伤回来,就是怕有组织上的人找到你,为难你。
如今,祝家人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他们一定会盯上你的。
你一定要好好的,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我只想你好好的活着。\j*i?a,n`g\l?i¨y`i*b¨a\.·c`o¨m¢
你想想,还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吗?
咱们报告给组织,争取立功的机会,然后让组织宽大处理,好不好?
我真的不能失去你。”
祝卿歌满脸忧愁又无奈的说:“可是,道德,我真的是一点线索和印象都没有。
这些天,总是有人不停地问我这问我那的。
不停的问,反复的问,该交代的,我早就交代了。我实在是想不起来,还有什么可说的。
就连爷爷当初交代你的事情,我都以为是家里关于捐赠的证据,压根没往宝藏上面想。
你叫我想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贾道德不相信的问:“你真的一点也不知道?那你们二房的财产呢?不可能都捐了吧?”
祝卿歌想也不想的说:“我们二房的,也被我那对父母拿去捐了,他们把东西全捐给他们的单位了。”
贾道德满脸不可置信,他坐首了身体,看向祝卿歌,问::“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祝卿歌理所当然的说:“早几年啊。”
贾道德问:“那你这些年花的都是谁的钱?”
“我爷爷和奶奶的,他们有工资,前些年还有公司和工厂的股息分红,养我够了。`x~q?u·k?a_n.s.h¢u*w-u/.-c?o′m!”
贾道德突然冷淡的说:“卿歌,我身上的伤又疼了,想休息一下。”
“啊?哦,好吧。你先休息,我出去了,有事情叫我。”祝卿歌听了他的话,无奈的走出屋子。
屋子里只剩下贾道德一个人,他躺下来,看着棚顶发呆,想着祝卿歌说的话,眼睛里满是恶毒。
祝卿歌,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宝藏的下落?
你要是真的不知道,那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我也没有什么必要浪费时间在你身上,和你继续玩什么情情爱爱的戏码。
那不如,就来场首接的,快速又利落,能活多久,就看你的了。
入夜,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走到祝卿歌的屋子前,拿着匕首撬开了祝卿歌的房门。
他进到屋子里,从怀里拿出一个手绢,伸手就伸向祝卿歌的嘴巴,把她紧紧的捂住。
祝卿歌睡梦中惊醒,就看到一个人拿着手绢紧紧的捂着她的嘴巴,她惊恐的看向他,三两秒就晕了过去。
贾道德看祝卿歌晕过去,背起她,就往山里跑去。
贾道德把祝卿歌绑在一棵大树上,对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飞过去。
就在巴掌要落在祝卿歌的脸上时,她抬起一脚,首接把贾道德踹飞出去。
然后,手里出现一把匕首,快速的割断了绑着她的绳子。
贾道德从震惊中抬起头,满脸不可思议的看向祝卿歌。
他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恶狠狠的朝着祝卿歌攻击而去。
祝卿歌抬起一脚,再次踹向贾道德。
贾道德抬起脚,和祝卿歌扭打在一起。两个人拳脚相加,一时间打的难分难舍。
贾道德满脸不可置信的问:“祝卿歌,你会武功。”
祝卿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