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野看着她,一阵头大,“祝卿歌,你真的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吗?”
“嗯,所以呢?你要拿我怎么办?”
“你能别这么无所谓的态度吗?这个世界是讲法度和规则的。}@如¤文D~ˉ网@·μ *[¨更???新!??最~全?a?
你这样,就是在玩火,就不怕把自己玩进去吗?”
祝卿歌不耐烦的说:“我好好的,你别咒我,就算咱们俩有那么一点微薄的交情,也不行。
还有,你有证据,就抓我,没证据,就闭嘴。
别整天的自以为是,还在我面前指手画脚的。
你要不派人来接我,我这会儿都到港城了。”
袁野都被她气笑了,“你还真准备去港城啊?你们家的事情不准备查了?仇不报了?
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我多担心你。那个贾红旗,可是出了名的老狐狸。”
祝卿歌听了他的话,突然对他明眸一笑,说:“谢谢。”
袁野看她这个样子,突然就怎么也气不起来,只好问:
“我问你,你把贾红旗弄死了,接下来,我的案子要怎么查?他可是很重要的一环。”
“我和你说,没有证据的事情,别把贾红旗的死赖在我身上。
还有,我不是给你提供了一个姓耿的信息吗?
这次船上抓到的这两个人也是一条线索,挖出一个叫吴越的,也是驻防军的。~卡+卡*小¢说*网_ !更,新\最_全?
就是不知道你的人还挖出别的没有,等你回去,问他们就知道了。”
“所以,你在最初没有离开海城的时候就算计好了一切。”
祝卿歌问:“姓耿的查的怎么样了?”
“驻防军的副师长。江一郎那条偷渡的线,就是走的他的路子。当年,他是国军反水过来的。
他们的官员,你也知道,一向是各种贪,他们的部队从来都是富了当官的,穷死当兵的。
到了我党这边,他也没有改了这个恶习,只是更加隐秘了。”
祝卿歌沉默片刻,问:“所以,我们家的事情,和他有关吗?”
“有,就是他,贾红旗,江一郎,他们三个人合谋的,他们还谋害了很多富商。
祝家不是唯一,只是其中之一。”
祝卿歌看着车窗外,眼神有些失焦,“我猜到了,只是证实了,还是很意难平。
我爷爷总说做事情只要问心无愧。
可是,坏人凭什么猖獗?因为他们没有底线。
行耿的会死吗?”
“会。/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全_估计你说的这个叫吴越的,也是和他一伙的。
案件还在秘密调查阶段,只有收集到足够的证据,才能让他们得到应得的下场。
所以,我才说,你太草率了。”
“嗯,我知道了。”
祝卿歌说完,猛地看向袁野,“不对,既然这样,贾红旗这么些年贪的钱财呢?”
“他没带走?”
祝卿歌看袁野,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虚。
然后,又理首气壮的说:“你们的人应该接收了他们一家人的行李才是,里面有什么,你的下属没有和你汇报?”
“还没来得及。还有,关于那座鬼屋的事情,你是怎么发现的?”
祝卿歌说:“你可能不相信,我是一路跟踪贾红旗,到了鬼屋,后来,就看到他和一个姓耿的在密谈。
他们走后,我无意间,发现了鬼屋地下室。那里怎么样?都处理好了吗?”
“嗯,己经交给专业的人员处理。走,带你去做一个检查。”袁野说着,启动车子,离开码头。
祝卿歌一头雾水,“你这个跨度是不是有点大?
咱们俩上一句还在说鬼屋地下室,下一秒你就带我去检查,检查什么?”
“你不是下到地下室里面了吗?”
“嗯,那又怎么了?”
“那个地下室,充斥着各种霸道的病毒和细菌,你还是去医院做个检查比较好。”
祝卿歌听他这么说,眼眸流转了一下,再没有出声反对。
袁野带着祝卿歌一路到了海城医院,祝卿歌在检查室抽了好大几管子血,才被医生放出来。
出来后,还明令禁止,在检查结果出来前,不能随意走动,最好单独居住。
祝卿歌看着袁野,打趣的问:“所以,你执意派人带我回来,就是为了软禁我的吗?”
袁野全身充斥着无力,“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