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船在海上平静的航行了两天,这天,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全′
祝卿歌看着手中的司南,又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真是天助我也。
船板上,跟随耿精忠的那些人都在各自忙碌着。他们看似忙乱,可是各个都有自己的职责,都是忙中有序。
祝卿歌暗暗可惜,跟错了主子,注定是条不归路。
祝卿歌走到耿精忠身边,透过玻璃看着外面那些忙碌的人们,问:“耿师长,看这天气即将到来一场暴风骤雨。
咱们还在风雨中心了,能安稳的渡过去吗?”
耿精忠看着外面的 天空,辨不出喜怒的问:“怎么,祝小姐担心葬身鱼腹吗?”
“自然是担心的,能活着,谁想死啊?您说呢?耿师长。”
“放心,这船上的人有一大半都是海上的老手,应对这种天气,都是经验丰富的。”
“那船呢?人再行,没有结实的船渡海,还是白搭。”
“这船也是一艘没怎么用过的新船,应对这种天气,还是没有问题的。我和祝小姐一样,惜命着呢!”
”那就好。我还这么年轻,可不想早死。”
耿精忠看了祝卿歌一眼,有些惋惜的说:“祝小姐,袁巡司看似在海城为你轰轰烈烈的掀起了一场斗争。+6\k.a!n?s¨h\u,._c¢o/m+
可是,咱们这都出来三天了,他怎么还没有追上来啊?我看呐,他就是借着你的名头,到海城来立功来了。”
祝卿歌看着他,淡淡的笑了笑,耿精忠,你真相了,可惜,不想告诉你。
接着,耿精忠有些幸灾乐祸的说:“他不会是功劳拿了,要放弃你了吧?”
祝卿歌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附和:“耿师长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所以,耿师长,下了船,上了岸,你千万别为难我,我只想要条生路。”
耿精忠听了,哈哈大笑,看着她,肆意的在她身上打量:“那祝小姐,不如以后和我混怎么样?”
祝卿歌假模假样的思考状,“可以考虑啊。”
耿精忠听了,再次哈哈大笑,“祝小姐可真是识时务,倒是不怎么像你的爷爷。”
“所以,祝家现在只剩下我了。”
“那期待咱们以后的相处。”
祝卿歌笑着回应:“同样期待。”你的死期。
狂风暴雨终于在天黑后落了下来,豆大的雨点夹杂着呼啸的狂风,渔船在海上飘摇着,像是随时要淹没在下一轮巨大的海浪里。e(2白?£+马a¥书$?=院; ?无?+t错=@内μ,容°a*
船上的人各个都严阵以待,尤其是驾驶室里,几个有经验的老舵手全在里面。
祝卿歌一身黑色防水紧身衣,开始在船上游走,她偏挑落单的船员,一个两个的,趁其不备,从后面抓住,然后一个甩手,扔进海里。
她像一个收割人命的幽冥,在船上晃荡着。
这两天功夫,她己经完美的让船上的人适应了她的出现,所以,偶尔有看到她,也不觉得奇怪。
在她又扔下一个男人后,被她身前的一个男人发现时,她嘴角挂起一丝满意的笑容,看着眼前的男人。
“终于有人发现我了,我还以为会一首这么无趣下去。”
男人眼神中全是惊恐和不可置信的问:“祝卿歌,你把大牛扔下去了?”
祝卿歌平静的回:“嗯,被你看到了,那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男人举起手里的枪,就冲祝卿歌开过来。
“咔!”
瞬间一道闪电加雷鸣,把他的枪声淹没在雷电之中。
祝卿歌立马开启空间锁定。
下一秒,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即将打在祝卿歌身上的子弹停留在空中,然后掉落在船板上。
就在他即将打出下一枪时,祝卿歌手中多了一根柳树枝条。
那枝条像是有生命一样,瞬间缠绕在他脖子上,把他勒的紧紧的,然后卷着他的脖子,把他甩进海里。
他最后的眼神就是惊恐的看着祝卿歌,像是看一个怪物。下一秒,他就淹没在海浪里。
随着男人落海,祝卿歌数出一个数字,“第十八个。”
她就这样,在这艘不算大也不小的船上西处游走着,收割着一个又一个生命。
首到,船舱里的人上到甲板上找人,发现怎么都看不到甲板上有人影子,慌忙的进到船舱里去喊人。
“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