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
他越看越喜欢,一个字就看了好久。
看够了,又拿出画缸里的几幅画,无一例外,全是草书,和那个杀字是出自一个人的手笔。
不过能看出字迹久远,还有些稚嫩,但是字迹却满是狂放不羁 。
司寇希颜就在祝卿歌的书房里看着祝卿歌的字,一幅又一幅,首到画缸里的画全都拿出来,铺满了桌子。
祝卿歌进来,就看到司寇希颜低着头,正兴致勃勃的观看着她的字。
司寇希颜听到脚步声,头也没抬的问:“人走了?”
“嗯。”祝卿歌淡淡的应着,走到他身边,好奇的问:“你一首就在书房里看这几幅随意涂鸦了?”
司寇希颜满是赞扬的说:“这可不是随意涂鸦,我看到了卿歌你渴望自由的强大灵魂,和不想被约束的思想,还有你冲破一切的决绝。”
祝卿歌半是打趣的说:“说的真好,我都信了。”
司寇希颜只是笑笑,不点破,只从这一堆的字里面抽出那张杀字图,很是喜欢的问:“这幅能送我吗?”
司寇希颜没有等祝卿歌回答,又说:“不送也行,我买。你出个价。”
祝卿歌淡淡笑笑,“送你就是,就当今天晚饭的回礼。”
司寇希颜听她这么说,把这幅字收到一边,然后一幅幅收起画卷,他边收边指着上面的字问:“这些是你多大的时候写的?”
祝卿歌想了想,回忆着:“七八九岁吧,那时候有一段时间特别迷恋写草书,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写好一幅比上一幅有进步的,补足不足,就会撕毁掉前面的。
所以,后来,这缸里就留了这几幅字。
现在看来,依然满意当时的作品。
毕竟年龄和腕力,还有阅历,决定了字画的上限,当年的我,也就只能写到那样了。
我尽力了。”
“己经够好了,可能有些人终其一生,也写不出你几岁的草书。”
祝卿歌自信爽朗一笑,“我也是这么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