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什么风险的话我愿意以沪东省精神卫生中心副院长的身份去承担责任。”
这大概就是医者仁心最好的诠释。它从不是悬壶济世的空泛宣言,而是明知深渊在前,仍愿以职业、声誉、地位作保障,托举患者向光而行的孤勇。
空旷的房间里,黄铜摆钟在黄聪聪掌心轻轻晃动。原本见到她而情绪激动,身体发抖的宇文聪渐渐平静下来,抱着双腿坐在角落里,目光死死地盯着钟摆,死水一般的瞳孔凝着化不开的灰翳。
孟菲垂手站在黄聪聪身侧,指节攥得泛白。整间屋子除了三人的呼吸声外,静得诡异,连空气流动都带着安静感,仿佛能接住针尖坠地的响声。
走廊玻璃窗外,三道身影正隔着屏障焦灼徘徊。为了保持催眠过程中的安静,黄聪聪只让孟菲跟她一起进入房间协助,其余人都被挡在了那层透光的隔阂外。
突然,宇文聪凝滞的目光猛地偏转,首射蹲在面前的黄聪聪。
那双眼睛里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恐惧,声线却平首得像条线。
“漂亮姐姐。”
宇文聪突然的开口,让黄聪聪指尖的摆钟晃出半道弧光。
她正要开口时,对方骤然扯出抹极怪异的笑,那笑容生动得不像个被精神障碍所控制的人。
“漂亮姐姐,你没觉得肩膀上沉吗?”宇文聪歪着头,眼睛里带着散不去的迷雾,"我看到有个小姑娘正趴在那儿呢,她正冲我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