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肃渊搞不懂楼柯砚到底在整什么幺蛾子。
他就是要见小儿子,见不到小儿子,他心里不安。
楼柯砚就是个疯子,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我要见臻臻,见不到臻臻,有你好果子吃。”
楼柯砚削苹果不是为了吃,就是为了那长长的果皮,削一整条,会有很大的成就感。
只是这次旁边一首有人聒噪,他手一偏,削断了。
他将削了大半的苹果扔到垃圾桶里。
重新拿起一个苹果,继续削,“爸,我也是您儿子,见我不一样吗。”
楼肃渊根本不听他的话。
见不到楼柯臻,他心里总是不安。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楼柯砚就像是仇人一般,他不信任楼柯砚的一切。
更不想把手上的财产交给楼柯砚。
他厌恶楼柯砚。
生理性的恶心。
楼肃渊自己也忘了,他曾经也很爱很爱这个儿子。
只是讨厌楼柯砚的日子太长太长了。
“你是不是怕臻臻分家产,所以趁我昏迷,对臻臻痛下杀手。”
楼柯砚手一抖,一小节果皮掉在地上。
他眉宇混着几分不耐,将苹果和水果刀放在桌子上,看向楼肃渊,有些没头没尾地说道,“你削苹果很厉害,总是能削出完整的果皮给我玩。”
楼肃渊不懂他说这些干什么。
八百年前的事了,他都不记得了。
“臻臻呢?”
“就算我不对他痛下杀手,他也没机会跟我抢家产。”楼柯砚深深地看了眼楼肃渊,“我们之间的父子缘分太深了,你这一辈子只有我一个亲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