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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隔着门缝看得真真的,张柱把存折给到了小秋的手上。”
“那个渣男当时还嘱咐小秋呢,说让她把存折收好了,可千万别让别人知道了。”
小广播说到这里,嘴忍不住地撇了起来。
“真是家花没野花香。”
“这男人啊不能对他太好,家里的好东西吃惯了,就老觉得外面的屎都香。”
钟冥和陈哥两个大老爷们,听了小广播这话后有点没法接。
小广播这话,怎么感觉把他们俩个也划拉进去了呢?
两人互相看了一看后,还是钟冥开口打破了略显尴尬的氛围:
“那这个钱的事,张柱媳妇还不知道吧?”
“这人都没了,钱可怎么办呢?”
一语点醒梦中人,小广播‘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对哈,可不能让郑姐蒙在鼓里,我现在就去找她说去。”
小广播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首接就抬腿往里屋走。
又过了一会儿后,郑玲带着张梓豪气吼吼地出了门。
钟冥没去管那边的事,只默默地进了东屋,帮着他们看了会香烛。
期间祝平安给他打了个电话。
“师哥,刚才那个人是你介绍来的吧。”
钟冥明白,那三个人此时应该己经从店里离开了。
他把今天的事和祝平安说了一下。
对面等他说完,也把战果报了出来:
“卖了他们几个手链,还算有赚头。”
“不过听说他们晚上要守夜,看他们三个那胆小的样子,别真给吓出点什么事来。”
钟冥抬头在屋里看了一眼,没有找到张柱的灵魂。
钟冥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种情况张柱大概率得去白事店里,所以自然是没时间吓唬这三个人。
真吓出点什么事,那也只能是他们自己做贼心虚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便把电话挂了。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院子里亲戚们都快来齐了,郑玲母子二人才终于回来。
他们的身后,张方也跟着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存折。
三人才一进里屋,张方就给嫂子跪了下来。
“大嫂,都是我不好,我当初要是没娶这个搅家精就好了。”
“这个存折您收好,您放心,我哥这葬礼办完了我就跟她去离婚。”
郑玲没有伸手去接,只是红着眼睛坐到了椅子上。
见母亲不去拿,张梓豪首接一把将存折拿了过来。
他的嘴里也不饶人:
“二叔,您最好是说到做到。”
“要不然的话,咱们这亲戚可真是处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