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若萤喝了口茶,哼了声,“你大哥啊,一向省心,是你大伯母挑好了就行,他就负责点个头。”
“杨家姑娘就是,他在边关时回信,说你大伯母喜欢便好,与杨家的婚事就这么顺顺利利地定了下来。”“昨日你大伯母说了,她心中如今已经有了人选了,就是家世差不多的几个贵女,再问过你大哥后婚事也就差不多定了。”“她说先前已经问过你大哥,她觉得好你大哥就不会有问题,哪像你,这挑那挑的。”明昼和朝她笑笑。乔若萤见状,也不说了,说多了儿子不爱和她待一块儿。时见梨剥荔枝的手一顿,随后恢复正常,剥好后将荔枝肉放入口中。那她算什么?哦,她也算不上什么,她和他之间本就没什么关系。没有婚约,也没有承诺。不曾坦白,也不曾明说。是她妄想。三月红好酸。用完了午膳,时见梨回了自已院里。衔月见她情绪不是很高,关心地问:“姑娘,您有什么心事吗?”“没事,有些困罢了,睡一觉就好。”“我为您解发髻。”衔月巧手轻柔地为她拆散了发髻,又将她的外衣褪去。时见梨躺在床上,看着帐顶出神,许久才闭了眼。醒来时,衔月撩开帘子,道:“您这次比之前起得迟了些,世子让天雨递来了消息。”“什么消息?”时见梨半垂着眼,长睫遮住思绪,刚醒来的时候,声音还有些沙哑。“谢雪枝与谢卫松的事,已经捅到了左都御史和谢夫人面前。您猜得没错,左都御史确实袒佐谢卫松,责怪谢雪枝勾引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