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都察院排除在外,由大理寺和刑部办理。
守卫听闻她的来头,没多犹豫便进去找季让舟,不久后出来将她领进去。进了办公处,时见梨见到了季让舟,朝他行礼,“季大人。”“时姑娘来天牢做什么?”季让舟在写案宗,听到她站定的脚步声,抬头问。他脸上情绪十分淡,目光更是惯常的冰冷沉肃。时见梨直言不讳道:“谢雪枝与谢卫松曾算计过我,今日我来落井下石。”不落井下石,过两日他们便被砍头了。季让舟难得沉默,须臾他朝身旁的下属挥了下手,“你看着办。”“是,大人。”下属拱手,又看向时见梨,“时姑娘,请。”“多谢季大人。”时见梨朝季让舟道谢,跟着那下属走了。“时姑娘想如何?将谢雪枝和谢卫松提出来吗?”下属问。“嗯,铐在刑椅上便好了。”下属闻言,让狱卒将那两人提出来,分别铐在两个刑椅上。“你们想做什么?”披头散发的谢雪枝害怕地挣动手腕,看到眼前泛着寒光的刑具,身体发抖。“老实点!”狱卒斥道,踹了她一脚。另一个刑椅上的谢卫松,早先便被恼怒的谢凌东虐打过,如今像死狗一般任由摆弄,只能干瞪眼。时见梨从阴影处站出,走到谢雪枝面前,面无表情道;“好久不见,谢四姑娘。”“是你!你想做什么?”谢雪枝怨毒地瞪着她,身体挣扎,上半身向时见梨倾去,声音咆哮:“你为什么要躲过去?为什么不乖乖中计?这样我就可以早早嫁出去,就可以不用受那个畜牲的逼迫,也可以不用被砍头了!”“都怪你!都怪你!我这么惨这么可怜,你怎么不中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