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她读过点书,自然会将这两个名联系在一起。
“是有些关系,这于公子这一支,是济宁侯府的远房旁支,本来是没落了,与济宁侯府越走越远。但于公子争气,自小便有才名,济宁侯府也看重他。”“于世子将他带在身边,交予一些差事带着历练,有济宁侯府关照,他日后成就定然不低。他今年二十,是京都上一届秋闱的解元。”时见梨喝了口茶,“既如此,那他家应当有不少媒人上门,差不多的人家不抢着定下当女婿?”“他母亲压着呢,说先好好读书,考了进士了再成婚也不急,能相看的人家也更多。这画像是他母亲说听闻你的名声,特意递过来的。”时见梨听及此,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既然你都点头了,我约那于夫人这个月休的第一日让于公子来和你见上一面,我得仔细观察一番,还得先见了人再做定论。”“您安排便好。”乔若萤捏了捏她脸,“姒儿一听要去相看,还未说话呢脸就红了,你倒不一样,像事不关已一般。”“只是去见一面,又不是要成婚了,我为何要脸红?”她温吞问。乔若萤哼笑一声,“你说的倒是有理,自已玩去吧,我去安排人给于家那边带话。”“好。”时见梨坐了会儿,等明惟慎回来后才离开。月休的前一日,明照还剿匪凯旋,率大军回了京,述职后带着几个弟弟回了国公府。府里早早得了消息,时见梨被明月临拉着去府门前迎接他们回来。老夫人拉着几个孙子挨个打量,嘘寒问暖,听闻他们都没受伤,且或多或少立了功后,二十来日不见几个大孙子的老夫人更是眉开眼笑。“今日你们刚回来,想来也都累了,明晚再给你们设宴,接风洗尘。”“好,多谢祖母。”明照还扶着老夫人回府,视线瞥向二房那边,看见时见梨眉眼带笑地和明昼和说话。两房的人分开后,明照还跟着母亲和弟弟妹妹一起回东府。走了一会儿,袁郁荷带着丫鬟回了明华院。明月临走着走着忽然叹了口气。明照还转头,疑惑地问:“怎么了?蔫头耷脑的,方才不还挺高兴的吗?”“唉,明日本想去田庄练骑猎,但梨姐姐要去相看,我只能去陪四妹妹绣花了。”“什么相看?”明照还喉头一紧,手不自觉握成了拳,心慌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