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楼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笑得更加讥讽刺眼。
大门口,一个中年男人轻蔑地看他,丝毫不掩饰眼底的厌恶,像是在看阴沟里一个肮脏而上不得台面的老鼠:
“那你呢,你又是什么东西,成天就知道开酒吧打台球玩女人,哪来的资格跟我说话?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