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这跟我玩字眼呢!那我问你,后来于莉明确说了,不愿意做闫解成对象,你们为什么还要胡搅蛮缠?”
“那不是我看解成可怜吗?要于莉可怜一下他,做他对象算了!”“闫阜贵,按你这个逻辑,陈一舟也没说错啊,流浪汉可怜,你们怎么不去可怜他?”“那不一样,他再可怜,关我们什么事?”“怎么不一样?闫解成再可怜,关人家于莉什么事?”“这不一样。”闫阜贵狡辩。“怎么不一样?”王主任追问。“我家找媒婆了。”“你又跟我提这一茬是吧?闫阜贵,我明天就给你们学校去函,问问你这种思想品德有问题的人是怎么当上老师的?还有你这个三大爷也不用当了。”“王主任,王主任,我错了…”闫阜贵急忙求饶。“闫阜贵,你不用再说了,关于怎么处理你,你等候通知吧。”王主任挥手打断闫阜贵。“张所长,”这时陈一舟插话道:“在于莉明确拒绝的情况下,闫阜贵作为一名老师,还做出这样的事情,算是违背妇女自愿,强迫妇女了吧?”“对,这种情况确实违背了妇女自愿,是属于强迫妇女,只要受害人报案,我们会进行受理。”张所长点头道。“那我现在就报案!”“你?”“对,于莉是我对象,我们马上就订婚了,我作为受害人家属报案。”陈一舟正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