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八乡都能听到那隐隐约约的哭声。”
“哪怕您江家人有心想遮掩,但终究还是动静太大了。”
“人言汹汹,唾沫星子能淹死人,老太爷也不愧是老太爷,知道必须把这事弄个明白,不能草草下葬,必须让大家看个清楚,于是一咬牙,违反了一旁道士的劝告,首接对着两个壮小伙发了命令。”
刘六六模仿着发号施令的动作,手腕狠狠向下一劈:
“起——棺!开——验!”
“这可是犯了天大的忌讳!那棺材板儿,哪有落土之后再撬开的啊。”
“开棺那后生,抖抖索索撬开钉子——探头往那里面一瞧......” 刘六六的声音猛地噎住,他极其夸张而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模仿的惟妙惟肖:
“哎——妈呀——!!!”刘六六身体夸张地往后一缩,这动静把季鲤都吓的微微抖了抖。
“那后生啊......当场就给吓脱了力,像一滩烂泥‘噗通’栽进了旁边的坟头土里,接着就是手脚冰凉,您猜为什么?”
“为什么?”
季鲤面色无奈,像哄小孩一样回复。
刘六六深吸一口气,仿佛亲眼见到了一般,语气惊恐无比:
“那位风华绝代的姨奶奶......您猜她成了什么模样?”
“......她呀!整个儿人......都给吸干了!”
“枯瘦得就剩下一把嶙峋骨头,外面松松垮垮裹着一层蜡黄蜡黄、皱巴巴的死皮。”
“那根本就不是人脸了,活脱脱就是一个干尸一样,吓死人呐。”
“这还没完......” 刘六六话锋突转,脸上那点惊悸瞬间被一种更深的、带着病态的亢奋取代,“邪性的......还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