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撞上执行巡逻任务的歼-2。
当PL-1导弹的红外导引头锁定目标时,攻击机飞行员绝望地发现,自己释放的热焰干扰弹对这种采用凝视焦平面阵列的新型导引头毫无作用。
导弹穿透云层的瞬间,攻击机拖着浓烟坠入大海,爆炸掀起的巨浪中,漂浮着印有“Made in USA”字样的残骸。
海面上的中国水兵目睹这一幕,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欢呼,他们不知道,为了这一刻,无数科研人员在深山实验室里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
这场持续23分钟的空战,以美军五架战机被击落、三架重伤的代价告终。而中国空军的六架歼-2毫发无损地返回基地,机翼下还挂载着两枚未发射的PL-1导弹。
赵凌云在落地后摘下头盔,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他抚摸着战机蒙皮,喃喃自语:“老伙计,你比演习时还要勇猛。”
地勤人员围上来时,发现他的飞行服后背早己被冷汗浸透,而座舱内的记录仪里,完整保存着每一次机动、每一次锁定的数据,这些珍贵的实战经验,将成为后续改进的关键。
战报传回五角大楼的深夜,空军部长威廉姆斯摔碎了手中的威士忌酒杯。“这不是空战,是屠杀!”
他盯着卫星照片上燃烧的战机残骸,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颤抖。情报部门紧急召开分析会,当技术专家展示PL-1导弹在强电磁环境下92%的命中率时,会议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咒骂声。有人将文件摔在桌上:
“他们的导引头算法,比我们的整整领先一代!”
更令美军不安的是战术层面的颠覆——以往引以为傲的“先敌发现、先敌攻击”原则,在歼-XX的数据链系统面前彻底失效。
某次复盘推演中,模拟的F-15机群在还未进入导弹射程时,就被中国战机引导的无人机蜂群包围,这个结果让所有战术专家脊背发凉。
美国飞行员之间的气氛也发生了微妙变化。在佛罗里达州的埃格林空军基地,新兵们围着参加过北部湾空战的老兵询问细节,得到的却是沉默
曾意气风发的约翰逊上尉在接受心理治疗时,反复念叨着同一句话:“那些导弹...它们就像有眼睛的幽灵,能预判我的每一个动作。”
而在飞行训练中,教官们不得不推翻沿用多年的教材,重新编写对抗中国新型战机的战术手册,尽管没人知道这些临时拼凑的策略是否真的有效。
新兵们在模拟座舱里进行训练时,耳机里时常响起虚拟的告警声,仿佛那场惨烈空战的幽灵,始终盘旋在每一个美国飞行员心头。
当庆功宴的酒杯在北京的礼堂中高举时,贵华润却独自坐在实验室里。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上,循环播放着空战录像的每一帧画面。
当看到一枚PL-1在最后关头因软件故障错失目标时,他的手指重重砸在键盘上:“我们还不够完美!”
窗外的烟花照亮他疲惫的脸庞,这位总设计师己经连续72小时没有合眼,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却燃烧着新的斗志。他抓起电话:“通知所有项目组,明天凌晨五点开会!”
在导弹研究院,总设计师陈海的办公桌上摆着一封家书。女儿在信中写道:“爸爸,同学们都笑话我没有爸爸,他们说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他握着信纸的手微微发抖,最终将信塞进抽屉最深处,转身投入新的改进方案研究。
抽屉里还躺着妻子的诊断书,肺癌晚期的字样刺痛着他的神经,但他只能将对家人的愧疚化作研发的动力。
而在沈阳飞机制造厂,工人们正在加班加点生产新一批歼-2,他们的工作服上别着徽章,上面刻着“为战而生”西个小字。
厂房外的空地上,堆积如山的零件箱整齐排列,每一个零件都承载着保家卫国的使命。
这场空战的影响迅速蔓延至全球。莫斯科红场阅兵式上,苏联将军们私下讨论着中国战机的性能,眼神中既有震惊也有警惕;
欧洲各大航空企业紧急召开技术研讨会,试图破解中国的航电系统密码;东南亚某国连夜向中国发出军购意向,希望引进同款战机。
夕阳西下,赵凌云再次走向停机坪。歼-2的机身在余晖中泛着冷峻的光泽,机翼下的导弹挂架仿佛张开的獠牙。
他轻轻抚摸着座舱盖,想起空战中那惊心动魄的瞬间。远处,新一批飞行员正在进行模拟训练,他们的头盔显示器里,己经加载了对抗美军最新战机的战术预案。地勤人员推着加油车从身旁经过,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歌声里带着胜利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