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尔半躺在座椅上,挥了挥手,不在意道:“耳熟不是很正常,毕竟帝国就那么几座公爵府,用手指头都能数过来。!6¢吆·墈+书!惘, ¢罪*鑫~彰·节?庚-芯·筷_”
其他几人也都是半靠在椅背上,解决了进军路线的难题后,身上都是前所未有的松弛感。
海森堡……海森堡……
唯有伊万总觉像是遗漏了什么,在那低声念叨着这三个字。
在场的几名统兵大将,只有他是跟随自家大帅时间最长的,而且因为达莉娅的原因,知道的事情也多一些。
他总觉得自己那个侄女好像在自己面前提过这三个字,却想不起来是什么事了。
只能问道:“海森堡公爵府的主人叫什么,你们有谁知道?”
这时,刚才那名作战参谋却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迟疑道:“诸位长官,海森堡公爵府的主人好像是复姓南宫。”
“管他南宫还是西门的……”索尔摆了摆手。
但是话还没说完,旁边的伊万突然站了起来,狠狠捶了一下自己脑袋:“坏了坏了,我想起来了!”
然后面色一变,有些惶恐道:“快快,集结大军,完了完了,惹大祸了!”
其匆匆忙忙就要往外跑,却被李大柱拉住了:“伊万,总得先说清楚什么事。^1,7?n′o·v~e?l+.\c^o/m,”
这里可不是远东藩镇,而是靠近帝国心脏的辽北半岛,冒然集结大军会打乱接下来的行军方案。
伊万跺了跺脚:“你们可知道鹰雀山公爵府中,目前就住着一位贵客,她就是复姓南宫!”
原本庸散地半靠在椅子上的索尔一下子坐首了,鹰雀山公爵府的确正住着一位贵客,而且自家大帅非常看重对方。
因为对方不但是一名天才机械师,还是一名军舰建造大师,目前正带领远东藩镇麾下所有的造船厂进行一款主力舰的设计研发。
而且貌似还精通海战,他之所以知道对方,就是因为前段时间对方亲自到他的部队挑选了一批尖子兵,听说是要组建海军陆战旅。
当时他是万般不愿,奈何对方手里拿着自家大帅亲笔写的手令,足足被挑走了上百名尖子兵,让他心疼了好长时间。
事后他从老兵油子安海那里得知,自家大帅还未起势前,那位顾客的母亲曾无偿扶持过自家大帅。
这是什么?这是雪中送炭!
以自家大帅的为人品性,如果知道自己这些人袖手旁观,那可是真的大难临头了
“所以,此刻正在咱们大营外被恶意刁难的那位是?”索尔的声音己经有些轻微颤抖。¨E,Z¢小*说!罔/ ?追~罪?新!蟑*踕,
伊万叹了一声:“如果没猜错,应该就是那位贵客的母亲,海森堡公爵府的主人,帝国唯一一位女公爵!”
索尔噌的一声站起来:“那还等什么?赶紧的吧!”
李大柱也是毛了,因为他之前曾听大嘴李和尚提过一句,府里的当家大奶奶正想办法撮合那位贵客和自家大帅……
“那名卫兵必须关禁闭,连个事情都说不清楚!”
旁边的那名作战参谋低下头,暗道:这能怪人家,人家可是传达得清清楚楚,是你们没听进去……
再说南宫彩衣,眼见自己的马车己经被数百名缉私署的兵马围住了,心下开始有些慌乱。
此次出行她虽然带了一些护卫,但并不多,而且周围还有军事观察团的数千军士在旁虎视眈眈。
她现在也明白了,根本就是串通好的。
只是这个局针对的恐怕不仅仅是海森堡公爵府,也是在变相打击鹰雀山公爵府的威信。
毕竟海森堡和鹰雀山生意往来频繁的事,在帝国高层内部己经不是什么秘密。
这是借着拿捏海森堡公爵府来打鹰雀山的脸。
其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座军营,静悄悄的,什么动静都没有,难道琪官求援失败了?
不可能啊,那个小男人才在自己身上发泄了两次,正是稀罕的时候,不可能无动于衷。
而且她能感觉出来了,那位鹰雀山公爵对自己的身子很是着迷,还想着继续折腾呢,但是怎么毫无反应呢?
南宫彩衣看了一眼韩阳,对方神情也有些凝重,但是也没有带多少护卫。
话说回来,即使带了足够多的护卫,也不敢公然对抗帝国暴力机关。
南宫彩衣暗自叹了一口气,难不成今日真的要遭此一劫?
其实她知道,此时只要向那位五殿下岳风武说些软话,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