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嘴里不停求饶,但还是被强行拖了出去。
贾赦被贾琮的目光看得坐立难安,赶忙转移话题问道:“这个…琮儿你找为父,可是有什么事?”
贾琮缓缓坐下,平复了一下情绪,问道:“我们家在西北有门生吗?”
贾赦思索片刻,努力从醉意中清醒过来,回道:“平安州节度使,杨昌业,曾受过你祖父恩惠,算是我贾家的人。”
贾琮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贾赦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说实话,自从贾敬把暗卫给贾琮之后,他在这个儿子面前就莫名有些害怕。
贾母再看不惯他,也管不了他花天酒地,但贾家家主若是存心要他收敛,他要是不听,那可是要上祠堂的。
虽然贾琮还没正式担任家主,但暗卫在手,这所谓名头也就不重要了。
贾琮想起刚才王善保家的提及之事,又问道:“对了,王妈妈说父亲要效仿古之先辈,不知是什么事?”
贾赦神情瞬间紧张起来,支支吾吾半天,含糊道:“这个你也要管?我自己的小爱好不行?”
贾琮满心无语,他实在不想再管贾赦这些荒唐事,扭头便朝着门外走去。
贾赦见状,赶忙冲着贾琮的背影喊道:“别跟你祖母说!”
“知道了!”贾琮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
贾赦见对方走远,松了口气,还好他没深究,要是让他这个儿子知道那院子里的女人是他用来作肉屏风的,那就全完了。
不行,东跨院太小,藏不住人,有了!藏到珍儿那里!
宁国府地方够大,珍儿又是老大,无人可管,放他那里,最合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