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很大的。”
“你观察的很仔细。”
“部级?”
“达不到。”
“那就是嫂子的爷爷牛逼?”
“你知道的太多了。”
王鹏远吃惊的看着吴奎,“我草,你牛逼,原来是驸马爷啊,失敬失敬,来,我敬驸马爷一杯。”
“草,你说话真难听。”
“那我叫你啥?”
“叫哥行不行?咱俩差不多年纪。”
“你比我大九岁,这叫差不多年纪?”
“你的嘴真碎。”
几杯酒下去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亲密了很多。
“哎,你和那个刘科长怎么回事?”
王鹏远也有想倾诉的愿望,便把他和刘秀梅之间的事情说了一遍。
“刘秀梅很现实。”
“是啊。”
“不过她也算间接帮了你,要不是他,你估计找工作都难。”
“看不起我?”
“有点,不过,你就是做生意,也是把好手,就凭你规划的孝野湖和庙山的旅游就能看出来,你的目光很超前。”
“你同意开发孝野湖了?”
“有这个想法,不过好像难度不小,年后咱俩一起调研调研再说。”
“别拉着我,我是组织委员,不是副镇长。”
“你放心吧,你的事,我跟振峰书记聊过了,他原则上同意,不过要等到明年7月份再说。”
“你为啥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是人才。”
“不是因为咱俩是朋友?”
“算是吧。”
“来,干一杯,为友情。”
王鹏远觉得,今晚上没白来,和驸马爷当朋友,自己发达了。
“哎,年关不好过啊。”,吴奎感慨道:“你知不知道,镇政府欠了多少外债?”
“多少?”
吴奎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王鹏远惊呼道:“两百万?”
“对,除了小馆人家的餐费以外,还欠了一百多万建筑款,还有前几年发不出工资的时候,跟企业的借款。”
“我草。”
王鹏远想了想,说道:“吴书记,你发现没有,洪云忽然来要钱,有点不正常。”
“你也发现了?”
“对,洪雷刚被抓,她就来要钱了?说明有人在给她施压,否则,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在这关键时间点来要钱。”
吴奎问道:“你有怀疑的人吗?”
“谁最受益,谁的可能性最大。”
“你跟我想的是一样的,但我估计,你现在去给洪云结账,洪云都不敢要。”
“为什么?”
吴奎说道:“因为申红军已经明确要调走了,如果不是今天下午县里书记办公会没开完,估计常委会都开了。”
王鹏远恍然大悟。
京城来的人的水平就是不一样,把一切都看得透透的。
两人一直聊到半夜,王鹏远才醉醺醺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