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成也徐家,败也徐家。”
“有很多人挺同情吴奎,如果不是徐家,按照吴奎的能力,按部就班走下去,即便提不了司局级,但一个实权处长跑不了。”
部里升迁速度快,大部分人走到处级干部,比在县里当个大局的副局长都简单,谁让人家级别高呢?三五个人就是一个处,竞争压力小。
相反,像县里某些大的单位,动辄上千人,你要想混个副局长,那真是千军万马杀出来。
部委一个三五个人小处的处长,可能真的玩不过县里大局的局长,更何况是副县长之类的职务。
平庸之人调到县里去,估计活不过三集。
所以说,没有经过基层厮杀的干部,不是好领导。
“你好好劝劝吴奎,毕竟你俩在一个地方工作了这么多年。”
王鹏远回到家拿了两瓶茅台,走到了吴奎单位门口。
吴奎见到王鹏远,先给了王鹏远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回来也不给我打电话。”
王鹏远笑道:“我哪敢啊?你可是部里的领导。”
“屁的领导,来,坐。”
两人在大厅里随便找了张桌子。
吴奎熟练的点了两斤羊肉和一些配菜。
看到王鹏远拿来的酒,吴奎也没客气,自己打开给王鹏远倒了一杯。
“吴处长最近怎么样?”
“哎,一言难尽。”
倒满酒,菜还没上,吴奎一仰脖子,一小杯白酒下肚子。
王鹏远观察了一下,没有从吴奎的表情中看出颓废。
“你听说我的事了吗?”
“听你弟妹说过。”
“昨天,办完手续了。”
“真离了?”
“嗯,离了。”
“过不下去了?为了孩子也不能随便离婚。”
“这十几年,我为了徐家和孩子活着,后几十年,我想为自己和父母活一会。”
吴奎又是一杯酒下肚子,“自从我大学毕业后,我父母一共来了燕京三次,一次是我结婚,一次是我儿子出生,还有次是去年,我爸来检查身体,你都想象不到,我父母来燕京,要住在招待所里,搞笑吧?”
王鹏远曾经去过吴奎家,虽然不大,但至少两室两厅。
挤一挤,住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