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战轻笑开口,不光不会怪罪,应该还挺高兴的。
七娘的脸又红了一些。
萧战穿戴整齐去了净房,立冬和白露才进来为七娘拿衣服梳妆。
这时七娘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是穿着亵衣的,这睡衣是谁给穿上的就不言而喻了。
当她穿戴齐整了,坐在梳妆台前,白露高兴的将两人的床铺收了起来,尤其是床单,叠的整整齐齐的收好,七娘当没看到一样,强做镇定的端坐着。
当立冬将她的头发挽起来时,透过铜镜,七娘也能看到自己脖颈上淡淡的红痕,立冬轻声询问:“夫人,要不用粉遮一遮?”
七娘轻轻嗯了一声。
要知道萧战己经很控制自己了,尽量不让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有什么痕迹,她身上,她都不用看,以他昨日的力道,不知道留下了多少痕迹!
然后她就看到自己的脖颈上有一根红绳,这才发觉自己脖子上带了东西。
伸手将红绳拽出来,是一块羊脂玉牌,入手很是清凉,并没有被自己的体温暖热。
玉牌上雕刻着一只可爱的小兔子,是她的属相,活灵活现的。
这玉牌应该是昨夜萧战给她带上的,是生辰礼物吗?
这时萧战己经从净房出来,看她在把玩着那玉牌,轻声开口:“开过光的,能保平安。”
七娘终于展露了笑颜:“谢谢侯爷。”
萧战轻咳一声,出去看安安和媛姐儿去了。
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等她梳妆完毕的时候,两人己经去了薛军医处。
萧战正等在餐厅里,两人一起用了膳之后他就去了外院。
七娘这时才想到什么,问立冬:“陆姨娘没来?”
立冬轻笑着开口:“来了,让侯爷打发回去了。”
其实萧战也没露面,只是让她们传了话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