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伯回过神来,佝偻着的腰都挺拔了许多,伸手止住了阿碧的询问。,我/地*书^城* ,已¨发?布^蕞/鑫¢彰.結^
“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说,得到公子妙计的我,强得可怕。”
“天底下竟然有如此聪明之人,哈哈哈哈,侯爷洪福,侯府幸甚,我去也。”
阿碧看着黎伯脸上不正常的潮红,看着这老管家亢奋疯狂的样子,不由得呆了。
黎伯向来行事稳重,去了小侯爷房间一趟,居然变得如此癫狂,受什么刺激了?
就在这时,沈留香捂着腰,走出了房门。
“阿碧,让老黄备车,今晚小爷还要去勾栏听曲。”
还要去逛勾栏?
阿碧心中酸酸的。
她不明白那些女人有什么好的,值得小侯爷如此流连忘返?
而且还在这么危急的时刻。
看着沈留香清俊的脸,阿碧咬了咬下唇,小心翼翼地劝说。
“公子,现在事态紧急,勾栏就别去了吧。”
“公子实在要听小曲,奴……奴婢也会唱的……”
她声音越说越低,头低了下去,脸上有了一层薄薄的晕。
沈留香眼神古怪,打量着阿碧衣襟中露出的一抹雪白,忍不住笑了,摇头。
“你?不行。”
阿碧急了。′n.y\d·x~s¢w?.~c-o/m~
“怎么不行?阿碧服侍公子之前,也曾学过音律小曲,吹拉弹唱略有小成。”
“我真的不愿意公子去那种地方,糟践自己的名声。”
沈留香摇头。
“我不听你的小曲,因为你太凶了。”
阿碧顿时懵了,眼眶发红。
她自问服侍沈留香事事上心,温柔体贴。
小侯爷说的这是人话吗?
沈留香知道这丫头会错了意,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将内衬撑得鼓鼓的半弧形,抿嘴微笑。
“你的两颗滚珠雷无法无天,凶恶得很,我怕顶不住啊。”
阿碧下意识地看了自己的前胸一眼,顿时羞红了脸。
“公子,你越来越坏了,哼!”
她啐了沈留香一口,转身跑了。
沈留香大笑,怪声怪调地唱起了小调。
“豆蔻花开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啊钻,哈哈,哈哈哈。”
其实沈留香昨晚被折腾了一夜,此刻哪有心思寻欢作乐?
然而没办法,计划已经开始,沈留香也是棋局中的一子。
男人就是命苦啊,晚上不能说不行,白天不能说疲累。
孟州城,长乐典当行。^山\八?看`书,王· ¨毋.错_内/容!
典当行前,竖着一杆旗,旗上镶嵌着一个斗大的“当”字,黑底金字,闪闪发光。
这是一座三层木楼,青砖黑瓦,门房正中挂着醒目的金字招牌。
所有孟州人都知道,长乐典当行背后的势力深不可测,乃是孟州第一大帮金钱帮。
这金钱帮的产业,遍布整个孟州。
许多青楼、赌馆、当铺和漕运甚至走私盐铁等生意,都被金钱帮或明或暗地控制着。
这长乐典当行和长乐赌场一样,都属于金钱帮的产业。
孟州人心知肚明,无人敢惹。
长乐典当行掌柜姓王,脸颊精瘦,下颌留着山羊胡子,此刻正躺在太师椅上小憩。
柜台那边,账房周先生正噼里啪啦打着算盘珠子,当铺之中很安静。
就在王掌柜似睡非睡之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入了他的耳朵。
王掌柜睁眼一看,却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快步走进了当铺。
中年人穿着绸缎袍子,气质不凡,只是脚下的鞋子破旧,满脸风霜,忧心忡忡。
王掌柜微微一笑,知道当铺又来活了。
这种人一看就是倒霉蛋,正等米下锅。
这类人只要进了当铺,那就成为了砧板上的鱼,任凭宰割。
中年人捧着一卷卷轴,直接来到柜台前,犹豫再三,欲言又止。
他的手指不断摩挲着手中的卷轴,脸上充满了挣扎和不舍之意。
账房周先生不得不起身招呼,笑容可亲,作了一揖。
“敢问客官尊姓大名,不知道在下能为你做点什么?”
中年人还了一礼,终于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