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心理。”
“但想要破除也很容易。”
沈留香说到这里,看向了老黄和阿碧。
“你们可听说过,爱有多深, 恨就有多深?”
“是爱是恨,其实也只是一线之隔而己。”
老黄恍然大悟。
“公子爷这是想要挑拨沈留白对徐芷晴的感情?”
“让他因爱成恨,转头撕咬徐芷晴?”
沈留香轻摇手中折扇,一脸的悠然。
“别说得这么难听,我这个人古道热肠,悲天悯人,实在看不得沈留白为情所困。”
“我只是帮他看清楚徐芷晴的真面目而己。”
“像公子爷这么人帅心善的人,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阿碧和老黄看着沈留香笑眯眯的样子,两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一个寒噤。
公子爷之狠毒,简首天下少有。
沈留白敢一而再,再而三招惹公子爷,简首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沈留香注意到两人的表情,瞪眼。
“你们俩这是什么见鬼的表情?”
“再说一遍,本公子不是反派,不是反派。”
这一夜,知州府衙后院的灯笼,始终没有熄灭。
而镇国侯府中同样灯火长明。
第二天临近中午之时,一只鸽子划过天幕,落在了知州府衙后院中。
一夜没睡的徐千重立即抓住了鸽子,从鸽子脚上的竹筒,取出了一封密信。
与此同时,徐芷晴也走出了房间。
却见徐千重小心打开密信,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似乎不敢置信。
徐芷晴罕见地有些焦灼。
“阿爹,冀州那边的消息如何?”
徐千重这一瞬间,似乎老了好几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咱们又中计了,影子找到的蛛丝马迹,是沈留香故意留下的烟幕弹。”
“影子在冀州确实找到了一人,但不是沈留白,而是威武侯二公子刘志威。”
徐芷晴立即反应过来,不由得咬住了银牙。
“我知道了,这是调虎离山之计。”
“沈留香己经知道,我们识破了他的假沈留白之计。”
“他故意设局,让刘志威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这一下咱们想要抢回沈留白也来不及了。”
徐千重点头,长长地叹气。
“这位小侯爷啊,端的是心思诡诈,机变无双。”
“今天的公审,充满了变数,唉,为父感觉很累。”
徐芷晴沉默,眼神莫测,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突然,徐芷晴问了一句。
“威武侯的妹子刘氏被杀,和我们应该是盟友,刘志威现在怎么样?”
徐千重摇了摇头。
“他被送入了冀州有名的龙阳春苑,己经好几天了。
“整个人都废了,被折磨得疯疯癫癫,胡言乱语,影子正护送他回来。”
徐芷晴顿时头皮发麻,失声惊呼。
“龙阳春?”
“就是有断袖之癖的男人,喜欢去的那个龙阳春?”
“完了,刘志威完了。”
徐千重不由得看了徐芷晴一眼,神情复杂。
作为一个未出阁的女孩,这个女儿知道的似乎太多了。
徐芷晴却并未注意到父亲异样的眼神,喃喃自语。
“既然如此,那沈留白一定还在孟州。”
“我的终极底牌终于还是不得不启用了。”
徐芷晴说着,看向了父亲,神情说不出的凝重。
“父亲,今日之战,己经不止关系到削藩。”
“现在这一把火,己经烧起来,己经威胁到我们徐家的生死存亡。”
“咱们一定要战斗到底,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不会让沈留白出现在公堂之上。”
徐芷晴说着,盈盈向徐千重下拜,然后走出了府衙后院。
她窈窕修长的背影,就犹如一柄出鞘的剑,杀气凛然。
徐千重好像知道徐芷晴想要干什么,目光复杂地盯着女儿的背影。
半晌,他叹了一口气,缓缓看向了天穹之上。
天穹之上,天气变化,风起云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