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灭口,我等又杀了津河客栈掌柜、伙计以及投宿的客人数十人,并放火烧了客栈。”
“不料遇到了巡逻的津河骑兵,姐妹们都战死了,我失手被抓。”
徐千重再拍惊堂木。
“你是如何杀死刘氏的?”
月歌依然面无表情。
“当日刘氏护子心切,抱住了我的腿,掩护沈留白逃走。”
“我手中长剑下刺,在她的背上刺了十几剑,方才挣脱了她的手。”
月歌说到这里,看向了赵飞雪,眼眸中出现了泪光。
“夫人,对不起,我只想能活下去,我不想死。”
赵飞雪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好像从来都不认识此人。
自从知道月歌是徐千重的死士之后,她的心便死了。
这一幕,不过是徐千重和月歌自导自演的戏罢了。
刘远山早己经气得浑身发抖,此刻再也忍耐不住,破口大骂。
“毒妇,毒妇啊,你安敢如此?”
“我威武侯府和你镇国侯府不共戴天,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赵国柱这一生见过无数大风大浪,此刻也不由得脸色发黑,阴沉一片。
他何尝不明白这是对手在演戏。
而这一场戏,硬生生把赵飞雪包括整个镇国侯府,逼到了悬崖边缘。
徐千重再拍惊堂木。
“传忤作!”
一个西十来岁的老者,匆匆上堂,跪在堂下。
沈留香知道,这就是古代的法医,不由得来了几分兴趣。
接下来,忤作跪地汇报验尸情况,说得极为详细。
他说到二夫人的验尸情况,加重了语气。
“大人明鉴,刘盈盈被人以长剑刺入后背,共计十三个创口。”
“其中六个伤口伤及肺腑,心脏,流血而亡,伤口符合案犯月歌的凶器特征。”
刘远山又大叫起来。
“赵飞雪,这就是你做下的好事,好生恶毒,好生恶毒啊。”
赵国柱听得很是不耐烦,冷冷哼了一声。
“刘远山,你狂吠什么?”
“案子还没审明白呢,你再敢多吠一句,老夫打掉你满口的牙。”
刘远山刚刚被这老头打过,有点怵他,顿时不敢说话了。
徐千重让忤作退下,冷冷地看向赵飞雪。
“镇国侯夫人,月歌是你的侍卫长。”
“如今她指证你纵兵杀人,你有何话说?”
赵飞雪淡淡地看着徐千重。
“我从未纵兵杀人,镇国侯府也不会做这样的事。”
徐千重冷笑。
“事实证人俱在,镇国侯夫人百般抵赖也是没用的。”
“夫人好歹也是将门虎女,应该知道什么叫铁证如山!”
徐千重说到这里,突然提高了声音。
“再传证人上堂!”
沈留香不由得一愕,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月歌己经是徐千重的杀手锏,那还有什么证人?
这老阴比又要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