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刘公公可是皇帝陛下身边,最受宠的宣旨太监。^x~k¢a~n?s*h?u¨w¢u/.·c^o`m^
虽然品级不高,但乃是皇上的贴身之人,哪怕是一品大员,也不敢得罪的。
这个小白脸却一出口,就拼命往刘公公的心窝子里面插玻璃渣子啊。
刘公公被他说到生平最忌讳的事,顿时勃然大怒。
他一张笑眯眯的脸,瞬间铁青发黑,然而一股怒火却无法宣泄出口。
面对这种私密的问题,他怎么发火?
一旦说错了什么话,这位传说中的废物世子立即就会打蛇随棍上。
他会就这个问题展开讨论,说个三天三夜都没完。
还美其名曰探讨生理结构,格物治学,圣人之道也。
可怕啊。
刘公公算是领教了此人的阴损无耻,不由得不寒而栗。
那边的威武侯刘远山赶紧喝叫了起来。
嗯
“大胆沈留香,竟敢对公公无礼!”
“我问你,十日之期能否还上五百万两银子?”
“你镇国侯府要是还不上,也不用浪费时间了。”
“现在就禀告公公,让公公做主,把你家的盐矿和铁矿交出来抵债。”
刘远山还算是聪明,知道刘公公情势尴尬,赶紧把话题转移。
沈留香哈哈大笑。
“我镇国侯府富甲天下,五百万两银子区区之数,不堪一提。?第,一¢看!书.枉\ /已,发,布+嶵\芯?蟑/劫¢”
他说着,突然止住了笑声,一字一句。
“不用十日,三日之后,到我镇国侯府来拿银子便是。”
这一下,沈伯虎和赵飞雪都是唬了一跳。
那边的温老夫子也悚然一惊,就连刘公公都瞪大了眼睛。
镇国侯府的家底,这些人只怕比沈伯虎和赵飞雪还清楚。
经过刘氏这么多年辛辛苦苦的败家,镇国侯府的银库早己经所剩无几。
而外债更是积压如山,多如牛毛。
偌大的镇国侯府,就如同一棵早就被腐蚀一空的空心老梧桐。
沈留香凭什么这么淡定自信?
就算沈留香劫掠了地方豪强上官雄的金库,却也远远不足五百万两银子之数啊。
刘远山愕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好,还是小侯爷爽利。”
“既然如此,三日之后,我便和刘公公前来拜访镇国侯。”
他说着,大有深意地看了沈伯虎一眼,微笑着。
“希望镇国侯言而有信,不要让我刘远山失望才对。”
刘远山说着,笑着拍了拍沈伯虎的肩膀,说了一声告辞,便大摇大摆地出了府衙。
沈伯虎心乱如麻,和赵飞雪对视了一眼,便向温老夫子告辞。
虽然皇帝的终极判决,还未下来,但是赵飞雪冤屈己经洗刷干净。-r¢w/z+w¢w\.*n,e·t_
再给徐千重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阻拦赵飞雪离去。
就在此时,沈留香却挡住了两人,笑眯眯地看着温老夫子。
“夫子,还记得你和我外公的赌约吗?”
“如果您忘了,我给您提个醒。”
“本案审判之前,你们两位曾经有过赌约。”
“如果我母亲是冤枉的,你要为我外公弹琴。”
“反之,我外公为你跳破阵舞,想起来了吗?”
这话一说出,赵国柱顿时想了起来,哈哈大笑。
“对了,臭穷酸,今日你输了,乖乖给我弹琴吧?”
温老夫子脸色难看。
他和赵国柱一文一武,在朝堂之上斗了一辈子。
赵国柱不擅布局破局,和他争斗每次都输得面目无光,动辄伤筋动骨。
温老夫子也没想到,这一次居然栽在了有名的废物小侯爷手中,还要为老对头赵国柱抚琴。
这简首就是按着温老夫子的头强行吃屎啊,关键是还不能不吃。
赵国柱好容易大胜了一场,喜得抓耳挠腮。
“老穷酸可是当今琴之国手, 琴曲一流,弹什么曲子好呢?”
沈留香哈哈大笑。
“外公不好定夺,孙儿给你出个主意怎么样?”
“不如就让温老夫子给大家弹奏一首小寡妇上坟,如何?”
这话一出,所有人顿时惊得目瞪口呆,魂飞魄散。
温老夫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