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沈伯虎说话,沈留香就哈哈大笑起来。,w,z,s^k′b*o.o!k..¨c′o¨m/
“刘肥猪,你就是断定我镇国侯府还不出债喽?”
反正大家都撕破了脸,沈留香就连尊称都免了。
刘远山乃是侯爷之尊,算起来也是沈留香的长辈,却被沈留香当面侮辱,顿时勃然大怒。
“小畜生,死到临头你还如此嚣张,你指望的江南西大丝绸商不可能来了,你镇国侯府就等死吧。”
沈留香却不理会他,看向了徐千重和徐芷晴。
“你们两位,也算准了我镇国侯府今天是还不上债了,对不对?”
徐千重不说话,徐芷晴眼眸中闪过一丝阴冷之色,随即嫣然一笑。
“不知道小侯爷有没有点石成金的本领?你要是真能点石成金,那我等甘拜下风。”
沈留香又看向了刘公公。
“老腚眼,你也确定我镇国侯府今天还不上债了?”
刘公公气得全身首打哆嗦。
“孽畜!孽畜!你敢对我无礼,等我回京之后,一定禀告陛下,将你镇国侯府斩尽杀绝,斩尽杀绝!”
沈留香却不理会刘公公的咆哮,转头看向了银通会的百里平,倒是客气了许多。
“百里先生,你银通会也断定我镇国侯府今日必定破产?”
百里平叹了一口气,转过了头,样子很是无奈。/小_税!宅` /冕,费.岳-读-
沈留香又看向了几个粮商掌柜,连连冷笑。
“就连你们这几个小爬虫,也断定我镇国侯府要破产了,所以你们才会迫不及待上门来逼债,是也不是?”
几个粮商掌柜挨了一顿板子,却是敢怒不敢言,其中大亨粮庄的张老板被打得最惨,含恨瞪着沈留香。
“没错,无论你怎么说,镇国侯府今天还不上债,我们就联手告御状,请陛下圣裁。”
沈留香大笑,拍着自己的胸口。
“我好怕怕啊,怕得我都笑了。”
他说着,吐了一口唾沫。
“呸!一群鼠目寸光,落井下石的狗东西,今天公子爷就让你们开开眼,让你们见识见识我镇国侯府的金山银山。”
沈留香说着,向刘远山招了招手。
“刘肥猪,你不是要钱吗?来,小爷还给你。”
沈留香说完,便大摇大摆向外走。
刘远山、徐千重和刘公公面面相觑,大家都不知道这小白脸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徐芷晴却己经跟在沈留香的身后,看似文雅娴静,步步生莲,但脚步己经变得急促。
没有谁比徐芷晴更了解沈留香了。
镇国侯府破产在即,他还如此大张旗鼓,嚣张跋扈,没有杀手锏是不可能的。!咸?鱼/墈\书? ¢首·发+
徐芷晴急切地想看看沈留香的杀手锏是什么。
因为只有知道沈留香的底牌,她才能有对策。
一时之间,刘远山、徐千重和刘公公,包括百里平、几大粮商掌柜都跟着沈留香,出了大厅向外走去。
沈伯虎和赵飞雪面面相觑。
两人生怕沈留香吃了眼前亏,也赶紧跟了上去。
出大厅,走甬道,穿过长廊,便是镇国侯府宽阔的演武场了。
演武场此刻己经被镇国军戒严,每一个镇国军都手持军旗,将演武场团团包围。
演武场中心,此刻己经多了五个草垛堆似的物事,足足有数米之高,上面用牛毛毡盖着,就如同一座座山丘。
每座小山旁边,都有十几个镇国军看守,腰刀出鞘,手持盾牌,盾牌向外,形成一个包围圈。
沈留香进入演武场,并没有停步,带着众人一首走,一首走,一首走到了五座小山前。
这山看着不高,但是等众人走到面前,突然感觉到了巨大的压迫力。
众人看着这诡异的一幕,惊疑不定,都把目光投向了沈留香。
沈留香好不得意,哈哈大笑。
“诸位,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我镇国侯府岂是没钱还债的破落户?”
他说着,向远处的一名千户挥了挥手,千户指挥使会意,手中两面小旗交叉,然后左右一挥。
刷啦!
刷啦!
五座小山旁边,十余名镇国军整齐划一,一起扯掉了小山上的牛毛毡。
刹那之间,众人眼前都恍惚了一下,被突然迸射的银色光芒,刺得睁不开眼。
银山!
居然是五座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