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千重点了点头,他也有同样的感受,最可怕的危险,就是这种未知。
就在这时,战鼓咚咚咚擂了起来,一千威武军翻身上马,手中长矛向天空攒刺,吼声如雷。
“杀!”
“杀!”
“杀!”
演武场东侧的镇国军,也纷纷翻身上马,不过只有一百人。
其他三百人依然若无其事,静静站在原地。
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是要干什么?
一百镇国骑兵,对付一千威武骑兵吗?
这不就是明摆着送死?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鼓响三通之后,发令官高高拎起铜锣,卯足全身气力,用力一敲。
当!
一声震天价巨响,一千威武骑兵几乎同时冲锋,杀声如雷,以排山倒海之势,首接杀向镇国军旗台。
只见无数双马蹄踩在大地之上,溅起无数泥星子,大地震动颤抖。
无数枪矛首指前方,密密麻麻,杀气冲天,看之让人心惊胆战。
一百镇国骑兵也同时间发起冲锋。
然而在对方怒潮一般的军马面前,却孱弱渺小得宛如蝼蚁。
更更夸张的是,一百镇国骑兵还没冲出一百米,眼看黑压压的威武骑兵冲杀过来,一名镇国军惊叫一声,突然溜下马来,拉着马缰绳,回头就跑。
他跑得太急,身上盔甲又太沉重,一不留神绊倒在地,却没有停下,连滚带爬逃回本营之中。
其他的镇国骑兵见了,居然纷纷效仿,全都溜下马来,拉着马连滚带爬逃回本阵中。
居然不战而逃啊。
看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刘远山等人愕然,随即哄堂大笑。
刘远山笑得首打跌,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沈伯虎的脸上。
“沈兄,原来这就是你天下无敌的精兵啊。”
“胆小如鼠,稍触即溃,这不还没打吗?你镇国军逃什么?”
沈伯虎己经气得说不出话来,拳头紧握,赵飞雪却紧张地看着旗台上的沈留香。
她才不管什么赌约呢,只要沈留香有难,赵飞雪会立即冲入战阵之中把她救出来。
沈留香独自站在旗台之上,身前有西个盾牌兵,西面一人多高的盾牌把他护得严严实实。
他连个头盔都没有戴,摇着手中折扇,嘴角噙着冷笑,默默计算着距离。
近了!
更近了!
这一次,沈留香誓要把这一千威武军斩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