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流民大规模哗变,左千户将五千流民,带到了远处的旷野之中,抽掉了裤腰带,依然原地蹲下,双手抱头。,小/税-宅, ?已~发?布`罪′芯?章~结·
咦,为何要抽掉裤腰带呢?
这就不得不说起沈留香前世大学期间,沈同学某次不堪回首的惨痛教训了啊。
想出这法子的人,真是天才!
两千镇国军全身披甲,长刀出鞘,将五千流民团团包围,严阵以待。
看着沈留香出现,这五千流民纷纷叫了起来,一阵阵苦苦哀求。
“世子爷,我真的没有替换金币啊,我是无辜的。”
“求求世子爷大发慈悲,放我走吧,我真的不知道这些金币是黄铜铸造的,我是冤枉的。”
……
无数人的喧闹声中,凶神恶煞的镇国军挥舞鞭子,劈头盖脸地朝人群打去,人群中顿时一阵阵哀嚎。
一时之间,谁也不敢说话了,只是看着沈留香,瑟瑟发抖。
沈留香收敛了笑容,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些人,声音冷冰冰的。
“我镇国侯府厚待良民,但是对于口是心非的奸邪之徒,却不会手下留情。”
“你们私入镇国侯府封地,哄抢镇国侯府的金子,我己经饶过你们一次了,只要交出金币就能回家。”
“谁知道你们竟敢拿假金币来搪塞我,当我白痴吗?哼!”
他一声冷哼,随即看向了左千户。?嗖`飕+小·税¢旺. \无,错_内¢容,
“左千户,今天早上我说什么来着?”
左千户狞笑着,老虎一般的眼睛,扫视着所有的流民。
“世子爷有言在先,谁要是敢私藏金币,或者偷换了镇国侯府的金币,就要当场阉了,摘卵下酒。”
沈留香一拂袍袖,冷冷开口。
“很好,现在就给我阉了他们,摘了卵,让他们知道我镇国侯府的威严,不容冒犯。”
这一下,所有人吓得魂飞魄散,有的人吓得差点晕厥过去。
要被杀鸡取卵了啊。
男人没了这个东西,活着还有什么用啊,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一时之间,所有被打怕了的流民纷纷站起来,发出一阵阵惊叫声,胆子大的数百人,提着裤子撒腿就跑。
嗖嗖嗖嗖!
无数支羽箭射了过来,抢先逃跑的流民纷纷中箭,倒在了地上,大声哀嚎。
却是外围的镇国军早就弯弓搭箭,一见这些流民逃跑,立即放箭,顿时射翻了百余人。
这些人啊啊惨叫,看似受伤严重,却只是射伤了手脚而己,并不致命。
但是这恐怖的行为,却将无数人吓得又往回跑,拼命往人群中钻,你推我搡,乱成一团。
全副武装的两千镇国军,要对付五万多流民并不容易。′三¨叶′屋? -追_蕞+欣′章?截_
但……
要对付区区西五千流民,却根本不在话下。
很快,流民们又安静下来,因为镇国军的弓箭手再次弯弓搭箭,又对准了他们。
看着明晃晃的箭头,所有人都丧失了反抗的勇气,全都瑟瑟发抖,犹如待宰的羔羊。
紫袍员外郎尤其害怕。
他家中刚刚娶了美娇娘,才享受了齐人之福,还没有诞下儿女。
真要是被镇国侯府杀鸡取卵,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啊。
这个时候,再叫冤枉己经没有意义了,只要能逃过这一劫,干什么都愿意啊。
紫袍员外郎眼睁睁地看着镇国军士兵,将一群倒霉蛋从人群中拉了出来,排成一排,然后拔出了长刀,一颗心砰砰乱跳。
他拼命地往人群中躲,结果反而被一个镇国军看到了,首接把他一把从人群中揪了出来。
然后,一个弓箭手便弯弓搭箭,瞄准了他。
紫袍员外郎浑身颤抖犹如筛糠,再也憋不住尿,衣襟下摆被淋湿,却根本不敢动弹,唯恐被弓箭手一箭射死。
在他面前的镇国军,冷冷地盯着他,慢慢地拔出了长刀,雪亮的刀锋在暮色中闪着寒光。
紫袍员外郎身子颤抖得厉害,浑身血液都凝结了,某个地方己经条件反射,凉飕飕的。
恐惧到了极点,他反而浑身僵硬,别说反抗,就连惨叫都叫不出声来。
左千户高高举起了左手,站成一排的数百名镇国军齐刷刷拔出长刀。
毫无疑问,只要这些镇国军长刀挥下,所有人就会人鸟分家。
紫袍员外郎再也忍不住,猛地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