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韫身子僵了一下,然后迅速离去。!微′趣+晓+税-网. +唔_错~内?容′
林道韫刚走,沈伯虎和赵飞雪就从客厅后堂,走了出来。
赵飞雪眉开眼笑,一见沈留香就搂着他的脖子,把额头贴到他的额头上,用力顶着。
“不愧是我镇国侯府麒麟儿啊,我们家香儿长大了,那所谓的京城第一才女林道韫,给你提鞋都不配,骂得好,骂得太赞了。”
沈伯虎却是连连摇头。
“孽子啊,林道韫名满京华,你面对如此才女,依然如此鄙俗,叫我镇国侯府的脸往哪里搁?”
“更有甚者,你当着她的面,就叫嚣着要弄死赢无忌,何其大胆也。”
“赢无忌可是皇子,一旦有个三长两短,你又让我镇国侯府如何对天下人交代?”
沈留香有些欣慰。
孽父这是有长进了啊。
以前自己如果这般衣衫不整,放浪形骸,恐怕他一句话都不说,马上就去找大棍去了。
现在居然视若无睹,只是忧心忡忡。
殊不知,沈伯虎也是无可奈何。
这孽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作为父亲,己经没法管教了,对他种种惊世骇俗的表现,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沈留香笑眯眯的,一点也不在意。
“孽父放心,林道韫和我谈论的内容,一个字都不会泄露出去的。”
“外人只会知道京城第一才女林道韫,听闻我名声,特意上门讨论学问。.微-趣·暁/税_枉? `已^发¨布,蕞+欣-彰_结`”
“一个才子,一个才女研究学问,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这一次相会,绝不会牵涉到皇室夺嫡,她更没有替二皇子前来招揽我镇国侯府。”
“就算镇国侯将此事宣扬出去,林道韫与二皇子也一个字都不会承认的。”
沈伯虎恍然明白过来,眉头皱得更紧了。
“可是这样一来,赢无忌只怕就要对我镇国侯府下手了。”
“赢无忌是一头凶残的野兽,行事完全没有底线的,肆无忌惮,无法无天,接下来我镇国侯府有大麻烦了。”
沈留香向沈伯虎伸出大拇指,表示赞许。
“孽父,你终于长脑子了啊,知道要防备赢无忌了,不错,不错,也不枉我这么长时间的教诲。”
看着沈留香老气横秋的样子,沈伯虎哭笑不得,却又不能不问他。
“孽子,以你看来,贏无忌要如何攻击我镇国侯府?我们要如何布防?”
沈留香打了个响指。
“问得好,不过不是赢无忌攻击我镇国侯府,而是从现在开始,我就要开始狩猎赢无忌了,而且还要让皇帝老儿挑不出理。”
沈伯虎黑下了脸。
这孽子真是无法无天,又在叫嚣杀赢无忌了,那可是一位皇子啊,谁敢动他,谁就是谋反大罪!
沈留香不理会沈伯虎,首接说了下去。
“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赢无忌要袭击的,第一个就是三元盐矿矿场。+墈,书¨君? .最¨芯*璋*结-庚,鑫.快,”
“他们会杀死成千上万的盐矿矿工,让我镇国侯府付出巨额赔偿,甚至有可能制造盐矿塌方事故,断我们的银根。”
沈伯虎顿时大吃一惊。
“三元盐矿矿场?这厮何其歹毒也,哼!”
赵飞雪也变了脸色,对于沈留香的话,越想越有道理。
三元盐矿矿场距离镇国侯府甚远,只驻扎了两百名私军看守,名为镇国军,却不过是镇国军的仆从军而己,战斗力弱得可怜。
赢无忌一旦袭击盐矿矿场,三千镇国军根本没法及时支援。
一旦赢无忌袭击三元盐矿矿场,不知多少矿工死于非命,镇国侯府的盐矿经济命脉,也会被斩断。
赢无忌选择三元盐矿矿场下手,能最大程度地重创镇国侯府。
这是镇国侯府防御区的弱点,赢无忌确实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沈伯虎霍然起身,脸上战意凛然。
“事不宜迟,我现在就率领两千镇国军,赶赴三元盐矿矿场,赢无忌要是敢来,我就杀他个片甲不留。”
沈留香摇头。
“你这一去,可就中了赢无忌的计了,他袭击三元盐矿矿场,目的就是为了引蛇出洞。”
“只要你和我娘离开镇国侯府,他立即就会中途截杀。”
“一千镇西军精锐,完全可以从正面战场击垮两千镇国军,到时候兵败如山倒,甚至你能不能活着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