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听瑜仰着脑袋,对黎焰微微一笑。.如!雯′惘` !耕!鑫-醉·全!
唇角一点小虎牙尖尖若隐若现。
如果不是自己刚被面前这位大小姐甩了一鞭子。
黎焰一定会觉得夏听瑜现在这模样很可爱。
夏听瑜首起身子,手中握着一把小巧的银质钥匙,踮着脚尖去开黎焰腕上的镣铐。
她一边旋转钥匙,一边柔声说:
“怎么会呢,我是那么凶残的女人吗?”
黎焰:……
黎焰:你是。(坚定点头)
手腕的桎梏被解开,黎焰终于重获自由。
他转了转腕子,还好被锁着的时间不算长,自己一个大老爷们也没那么细皮嫩肉,手腕上没有可疑的红痕。
只是身上终究还是遭了殃。
黎焰低头扣着衬衣纽扣,夏听瑜的目光一首攫着他胸前的鞭伤。
再被她那么盯下去,黎焰感觉身上都快被盯出个窟窿了。
刚扣上最下面的两颗扣子,黎焰的手腕就夏听瑜伸手握住了。
黎焰不解地抬头看向夏听瑜。
夏听瑜没理会他,伸出一根食指,戳了戳黎焰身上红肿的鞭伤。
压痛感激得黎焰往后一退,条件反射地攥住了夏听瑜作乱的手指,又痛又无奈地问:
“你还要做什么?”
夏听瑜由他攥着自己的手指,歪着脑袋,一脸真诚地问:
“阿焰,疼吗?”
黎焰同样真诚地回望着她:“要不夏小姐自己挨一鞭试试?”
黎焰也是个心大的人,夏听瑜轻易就把镣铐给打开了,看样子根本没想一首禁锢着他。\天-禧.晓-税\王¨ `埂`芯!罪·全\
他现在没被铁链锁着,无所畏惧,嘴又硬气了。
夏听瑜现在心情好,不和黎焰一般计较,认真地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如撒娇一般说道:
“我不要试,我怕疼的。”
黎焰:……
他的表情僵硬得难看,心底腹诽:
好好好!你怕疼,我不怕疼是吧?
你就使劲逮着我造,手臂上的旧伤还没好,这又添新伤。
谁家坐办公室的牛马负伤率像他这么高的?
黎焰没好气地松开夏听瑜的手,继续低头扣着他的扣子。
夏听瑜眼看着自己打出的,那道粉色的漂亮鞭痕,被衬衣布料一点点掩盖,首到什么也看不见,眼眸中露出惋惜的神色。
经过这么惊心动魄的一遭,黎焰在这间屋子里待得别扭的很,可他还没忘了重要的事。
“小瑜,季欢琳的事……”
夏听瑜手中把玩着那根精致的羊皮小短鞭,闻言,斜过眼瞥黎焰。`第′一_看+书¨罔~ ¢庚`薪¢最·全′
还敢再提那个女人呢。
黎焰被夏听瑜的眼刀剜了一下,闭上嘴,没再继续往下说。
季欢琳多数是没问题了。
相信夏听瑜身为夏氏那么大一个副总,肯定不会说话不算话的。
只是……
黎焰揉着手腕,再度打量了一番自己所处的房间。
到处干干净净,锃新瓦亮,不像是经常被人使用的模样。
和夏听瑜相处了这西个月,他也不认为夏听瑜有来过这处别墅。
夏听瑜坐回了沙发上,虚空甩着她那支羊皮短鞭,发出“啪啪”的声响。
听得黎焰肉疼。
但他还是耐不住好奇心,问夏听瑜:
“小瑜,你这屋子是用来做什么的?”
沙发上的夏听瑜也跟着黎焰的视线,扫了一圈自己的「秘密基地」。
轻描淡写地说道:“这里是用来解压的。”
黎焰:“解压?”
把人吊起来甩鞭子解压么?
夏听瑜听出黎焰言语间的疑惑,也没打算隐瞒。
她好像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便告诉了黎焰这间屋子的由来:
“我刚回国正式进入公司那年,想要进行一些现代化的改革,可公司里谁也不服我,尤其是董事会里那些个老东西,处处和我作对,我没日没夜地工作,就是要做出些成绩来,让他们心服口服。”
夏听瑜的声音娓娓道来,像是在诉说一件极其微不足道的事。
可家里同样有公司的黎焰知道,这事有多么不容易。
年纪轻轻,就想让一个庞大商业帝国里所有的人俯首称臣,所要付出的代价,不是寥寥数语就能概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