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破黎焰右脸的那片碎瓷很锋利。,2?0¢2!3!t*x·t,.+c/o?m¢
他的伤口平滑,经过一天一夜,己经开始愈合,早己没有了鲜血的痕迹。
夏听瑜抬手轻轻摸了摸伤口的边缘,能感到些微的凸起。
她心里忽然又有一点抽痛。
这应该不会留疤吧?
虽然阿焰哥哥脸上有道伤疤,看上去还挺man的。
但还是不要了。
夏听瑜更喜欢脸上清清爽爽的黎焰。
她决定一回家就请家庭医生给黎焰看看伤,要给他用上最好的药膏。
不能让阿焰哥哥的脸留下伤疤。
在心底做好了决定,夏听瑜把嘴唇凑过去,对着黎焰脸上的伤口吹了吹气,呢喃低语:
“呼呼~痛痛飞走了~”
说完,夏听瑜在黎焰的伤口下方「吧唧」亲了一下。
感受到脸颊上贴了两片柔软微凉的东西,黎焰一时怔住。
随后,他身子猛地向后一退,脊背撞上了背后的桌沿,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他顾不上后背的疼痛,瞪大了眼看夏听瑜:
“你你你你、你干什么?!”
夏听瑜手上拿着创可贴,正要往他脸上贴,给他这一退,贴了个空。/咸·鱼¨看¢书^旺` *嶵!鑫^章_洁?更^新^筷*
夏听瑜一脸无辜地望着黎焰:
“小时候我们不都是这样的吗?”
小朋友一起玩耍,总免不了磕了碰了,每当这时,他们就会学着大人的模样,朝伤处吹口气,再亲一下,痛痛就飞走了。
黎焰目瞪口呆。
不知道今天夏听瑜是有什么毛病,总是提小时候的事。
他小时候调皮的很,一天天招猫逗狗上房揭瓦,没少被黎明海拿着扫帚杆子追着揍。
夏听瑜说的这事,他都不记得。
黎焰十分担忧地看着夏听瑜:
“不是,小瑜,你能正常一点吗?我们现在都是20多岁的成年人,早就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用小孩子的那套行为方式。”
黎焰现在严重怀疑,夏听瑜被这场火吓得产生了精神创伤。
比他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还严重。
等回了临城,一定要建议夏大小姐看看心理医生。
夏听瑜看着黎焰的耳朵根一点点红了起来。
虽然对他这副受到惊吓的表现不满,但还是感到一丝愉悦。
她嘴角向下撇着,露出委屈的弧度,大大的杏眼都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
“阿焰,我哪里不正常了?你这么说我,让我好受伤啊。,小!说-宅` -勉/沸′越\渎^”
黎焰受不了她这楚楚可怜的小表情和小嗓音,举手做投降状:
“行行!你很正常,快给我贴上创可贴,我们去看看活动进行得怎么样了。”
这一天天的,和夏听瑜在一起,每天都跟坐过山车似的,实在是对他的小心脏很不友好。
刚才闹了那么一通,夏听瑜这会儿又老实了,正正经经地给黎焰贴上创可贴。
二人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再次回到了活动地点。
虽然他们这组出了些意外,但其他组的活动还是要继续。
陈督导现在也只想尽快完成这最后一个行程安排。
把这些祖宗们都平平安安地送走。
所以,他正监督录制最后一个和村民们共享午餐的合家欢场景。
夏听瑜和黎焰没去打扰他们,首接来到起火的那个房屋外。
官方会赔偿屋主人的损失,这事不用他们操心。
他们只想知道,这莫名其妙的火是怎么烧起来的。
孔凡仍在那焦黑的屋子外头,正在检查一个摄像机。
他一个一米九的壮汉,顶着一张比锅底还黑的脸,往那儿一站,十分有震慑力。
把跟拍夏听瑜和黎焰的摄像大哥吓得不轻。
以为是便衣的帽子叔叔,来调查火灾原因了。
“我那会儿突然肚子疼,出去找厕所解个手,这附近都是土茅坑,我就想找个干净点的慢慢解,反正机器在那儿架着呢,也不会漏拍什么镜头。
前后最多十五分钟,一回来就发现出事了,也不知道是意外还是人为的,可这大白天的,应该没人那么缺德放火吧,这得多大仇多大怨呐……”
摄像大哥叭叭叭地把自己知道的都和孔凡说了。
孔凡很冷酷地朝他点了点头,粗声粗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