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听瑜抓着季欢琳的头发,贴近她惶恐的脸,怒焰在眼底熊熊燃烧,咬牙切齿道:
“贱人,你再用这种声音叫我的男人,我就把你的嘴撕烂,让你再也哭不出来!”
“小瑜!”
黎焰厉声呵住夏听瑜,同时握住了她那只打人的手。`微?趣_小+税~ ?无`错?内+容?
“你越来越过分了!快松手。”
夏听瑜紧抿着唇,倔强地抬眸与黎焰对视,眼中没有丝毫的退让之意,依旧紧抓着季欢琳的头发不放。
疼痛和屈辱让季欢琳再也绷不住,痛哭出声。
而夏听瑜和黎焰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松手。
小小的茶水间内充满了火药味。
“怎么了怎么了?”
茶水间的门再次被人推开,安嘉弦人还没进来,声音先急吼吼地从外头传来:
“我就不在这么一会儿,怎么就闹起来了?!”
安嘉弦被眼前的场面吓了一跳。
她妹妹和妹夫剑拔弩张地对峙着,妹妹手里还抓着个嗷嗷哭的女人。
这什么情况?捉奸吗?
但看她妹夫那一身正气的模样,也不像啊。
安嘉弦决定不管那么多,先拉架再说。
“松开松开,干嘛呢这是?”
安嘉弦上前去分开夏听瑜和黎焰,她存着私心,主要是先把黎焰推开。/w?o!s!h!u·c*h_e?n~g,.·c!o*m¨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闹得这么难看。”
有安嘉弦前来劝解,黎焰松开了握着夏听瑜的手。
安嘉弦见夏听瑜还揪着那女人的头发不放,便使劲朝她使眼色,凑到她耳边快速低声说:
“你这么凶神恶煞,可是会把你的阿焰哥哥吓跑的。”
夏听瑜眸光微动,看了一眼边上一脸凝重的黎焰,这才松开了紧紧钳着季欢琳头发的手。
季欢琳浑身脱力,跌坐在地上,裙摆染上咖啡的脏污,长发凌乱不堪,一手捂着被打的那半边脸,嘤嘤哭泣。
脸上的妆都哭花了,任谁看了都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黎焰很想去把她从地上搀扶起来,可他清楚,自己对季欢琳的关心,很可能会再次给她带来伤害。
黎焰攥了攥拳,站着没动。
安嘉弦面面俱到,安抚完一个,又立马去拉地上的季欢琳。
“哎哟,妹子,怎么这么不小心跌倒了呢,地上凉,我扶你坐椅子上。”
妹妹和妹夫的冲突就是因为这个女人,不能让她用苦肉计博妹夫同情。
安嘉弦扶季欢琳坐下,简单顺了顺她凌乱的长发,好让她看上去没那么惨兮兮。*a\i′t^i~n/g+x^i^a`o^s·h¢u~o^.^c\o!m*
又塞了几张纸巾在季欢琳手中。
忙完这些,安嘉弦呼出一口气,环抱着双臂,看向面色一个比一个冷的黎焰和夏听瑜。
“说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夏听瑜恢复了些冷静,她垂下眼睫,慢条斯理地清理着手指上缠绕的几缕发丝,语气讥嘲地说:
“这话你应该问他们俩。”
季欢琳正哭得喘不上气,肯定问不出什么来。
安嘉弦目光转向黎焰:“妹夫。”
黎焰铁青着脸,把事情大致同安嘉弦说了一遍。
安嘉弦听他说完,瞧向一旁的夏听瑜,表情一言难尽。
她所认识的夏听瑜,明明是一个喜怒不太形于色,很能沉得住气的人。
这次回国之后,安嘉弦发现,夏听瑜只要一碰上和黎焰相关的事,就容易理智出走,意气用事。
“嗐,多大点事啊。”
安嘉弦故作轻松地叹了一声,试图缓和气氛。
“小瑜你也真是的,他俩又没真的发生什么越界的事,你提醒一下就好了嘛,何必动手呢。”
安嘉弦一碗水端平,说完夏听瑜,又去说黎焰:
“妹夫你也是,和女员工单独在茶水间里说些有的没的,一点没有己婚人士的自觉性。”
夏听瑜和黎焰都板着脸不说话。
安嘉弦又转头去说季欢琳:
“妹子,这件事里,错误最大的就是你。”
季欢琳泪眼朦胧地望向安嘉弦,对她的话感到委屈,明明自己才是最惨的那个。
安嘉弦撑着季欢琳身后的椅背,双眼紧盯着她:
“有些话你就应该永远藏在心底,说出来就存在破坏人家夫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