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听瑜抿了抿唇,对着黎焰的背影说了一声“好”,起身跟了上去。+二\8/看*书.徃¢ *嶵·薪`章?踕.埂_鑫!哙?
黎焰肯让她留下,她己经谢天谢地,哪还敢提出想和黎焰一起睡这个要求。
黎焰这个田园小居,有一间闲置的小卧室。
面积还没有夏听瑜家卧房的卫生间大,但有定期打扫,还算干净整洁。
黎焰从橱柜中拿出干净的被褥,放到床上,床也是普普通通的单人床。
夏听瑜挺着肚子走上前,自己展开被褥,慢慢铺着。
黎焰以前从没见她干过这些家务活,视线跟着她的动作移动。
怀孕七个月的身子还是有些笨重,夏听瑜动作慢得像是一只树懒。
黎焰扯着被角,给她搭了把手,嘲讽般故意问她:
“夏大小姐没有自己带床上用品吗?我这粗布棉被你能睡得惯?”
夏听瑜仿佛听不出他话中的讽刺一样,毫不犹豫地点头:
“睡得惯,只要能在你身边,我在哪儿都睡得惯。”
半年未见,夏听瑜展露心迹仍是如此首白,黎焰眉梢一挑,不再调侃她。
夏听瑜定定地看了黎焰一阵,继续垂眸套着手中的被套。
开玩笑,只要阿焰愿意让她留下来,就算是让她睡地板,她都毫无怨言。^j+y*b/d+s+j\.!c-o′m-
她可是在思念中煎熬了六个月之久,还有什么能比那段时光更难熬的。
房间整理好后,黎焰大马金刀地往床上一坐。
夏听瑜看他坐下,心里头犹豫了一瞬,还是跟着坐在了他身旁,并谨慎地和他保持了半臂的距离,免得引起他的不快。
黎焰歪着脑袋,斜睨着端坐在身旁的夏听瑜。
夏听瑜有些茫然地回望着他,模样很乖,一副怀孕小媳妇儿的做派。
她不知道黎焰为什么盯着自己,总觉得他心里好像在做着什么盘算。
夏听瑜手指绕着衣服前襟上的绒球,觉得这小房间里的气氛过于沉默。
她现在可是和黎焰两个人独处,还坐在了一张床上。
从她重新见到黎焰的第一面起,她就只想和黎焰贴贴抱抱亲亲。
夏听瑜来找黎焰之前,特意咨询过医生,肚子里的宝宝各方面条件都很好,她自己最近养得也不错。
只要身体没什么不适,在孕期的这个阶段,也可以适度过一过不那么激烈的夫妻生活。
母体的愉悦,能让肚子里的宝宝也感到快乐。\晓_税\C!M?S* `耕.辛.醉\筷?
夏听瑜感觉自己就像得了肌肤饥渴症,而且这个病症,只有在面对黎焰时才会发作。
现在她和黎焰离得这样近,鼻间能嗅到黎焰身上独有的味道。
房间里明明没有开空调暖气,可夏听瑜身上却蒸腾起了热意,熏得她双颊泛红。
她垂下眼睫,贝齿咬着淡粉的下唇。
光被黎焰这样长久地注视着,就己经让夏听瑜感到难耐。
她在心底提醒自己,不能被孕激素所支配,否则黎焰肯定会嫌弃她怀孕了还如此饥渴。
更何况黎焰现在连碰都不想让她碰一下。
此时的黎焰完全不知道夏听瑜在想些什么,他脑子里只觉得事情有点难办。
家里突然多了个大肚子的女人,和左邻右舍倒是好解释。
毕竟夏听瑜目前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肚子里也是他的亲生骨肉。
只是该怎么向姥姥姥爷交代?
二老从没细问过他和夏听瑜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他们早就默认黎焰和夏听瑜己经分开。
这突然冒出来个曾孙,而且只有两个月就要出生了,黎焰和夏听瑜的关系还不尴不尬地没个说法,实在难办。
但不管怎么着,夏听瑜人都过来了,还是要带她去见一见二老的。
黎焰一拍大腿,从床边站了起来。
夏听瑜的脑袋瓜里正塞满了黄色废料,被黎焰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红着脸抬眸看他。
黎焰转过头,对夏听瑜说:
“中午去我姥家吃饭,得告诉他们,他们马上就要抱曾孙了。”
夏听瑜讷讷地点点头。
黎焰瞧见夏听瑜双颊上的红霞,疑惑地问:
“你很热吗?”
夏听瑜眨了眨眼,目光躲闪,用手背贴了贴自己的脸,略显尴尬地说:
“是……是有点,医生说,怀孕了体温会比平常高些,因为肚子里的宝宝就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