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主神都无法做到的伟绩！”

祂的意志波动中充满了不可思议：“除非你掌握着某种位阶远超于空间与时间之上的、更高层次的规则！”

那些是连古老神话中都只敢隐晦提及的、位于所有规则顶点的禁忌存在！

是所有神明都只能仰望，甚至连想象都感到亵渎的至高领域！

“能否告诉我……”

魔神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甚至主动收敛了自身散发出的神性威压，仿佛生怕惊扰了某种伟大的存在。

“你究竟是什么？你所掌握的，到底是什么？！”

林峰沉默着。

魔神停顿了一下，紧接着，一股更加纯粹的灵魂波动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以吾残存的神魂，向那不可名状的至高存在起誓，绝不将今日所闻泄露分毫！吾只想知道那股能够统合时间和空间的力量，祂到底是什么？！”

祂用神祇的灵魂向至高的存在发誓，祂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因为这或许关系到祂能否脱离这个囚笼，甚至关系到祂本体未来的道路！

万神殿顶层，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

林峰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不可一世，如今却因为一个答案而显得有些卑微的魔神。

他缓缓开口，声音平静，清晰地回荡在这片混沌空间之中。

“是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