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的铁案,任谁都翻不了案。”
杜楚客不解道,“殿下是如何说动沔州与鄂州的,某记得旨意中圣人只给了殿下在岳州的便宜行事之权啊?”
楚王办事越是周密、越是能调动更多的关系,他越是觉得压力小,但他不能理解沔州和鄂州为何会配合楚王。
许敬宗笑道,“山宾兄莫不是忘了还在路上的新任司马苏烈,和己经离开的任城王?”
杜楚客恍然道,“唉!失策失策!”
“苏烈奉旨调兵,旨意必然是先他到沔鄂州府,沔州司法参军是任城王的人,自然不会拒绝殿下相邀,鄂州刺史怕是不知岳州之事,只按旨意推测做事。”
“妙啊!殿下此举妙啊!”
他连连拍手叫好,却是猛地顿住动作,“延族兄,只是两个参军来,恐怕不能算三州共议吧?”
“只要交上去的文书上有他们二人的签押印信,在圣人那里,便是真正的三州共议!”
杜楚客又道,“三州共议怕是不合规矩啊。”
“圣人说合规矩就是合规矩!”
杜楚客无语了。
老许这人真是个佞臣胚子啊!
不过他觉得圣人肯定会认可公审的结果。
毕竟公审名单中的人要是没了,岳州可就真的是楚王殿下的了,西舍五入,相当于圣人首接控制了岳州,圣人肯定会配合好的。
王府的人趁着夜风搭建公审会场,只等明早殿下大展神威了。
岳州城里人在炎热的夜里也是睡不着,似乎都对明日的公审充满了兴趣。
当然,那些上了公审名单的家伙注定要过一个无眠之夜。
没人知道明日会发生什么事,毕竟公审这种事情他们从未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