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不用管了,回头我亲自写信给我爹说清楚,事情没他想得那么容易。”
“殿下,那熟铁和酒精呢?”
“干嘛?他怕我造反啊!”
“嘘......殿下休的如此,这种话可不兴说啊!”
许敬宗觉得心很累,和楚王打交道,没有一颗强大的心脏,随时可能被吓死。
哪个好人张口闭口就是造反啊!
他怕楚王再有什么惊世之言,抢先道,“殿下当知,朝廷己经准备一举解决吐谷浑对河西走廊的威胁,大战在即,铁器应优先供给军器监,那酒精可救万千将士性命,自是朝廷急需之物。”
“殿下还是停了私卖生意,以应作战所需。”
李宽听他这么说,没有生气,而是满肚子的疑问。
“本王三年前就给了太医署酒精提炼之法,以朝廷的力量,酒精产量肯定比本王的工坊多得多,为何还要从本王这里拿?”
“熟铁就更扯淡了,朝廷随便哪个炼铁坊不比本王的炼铁坊大,供应大军绰绰有余,至于惦记本王那点产量?”
当初为了早日从长安脱身,除了有太上皇帮助,他自己也没少运作,给了老头子不少好东西呢!
许敬宗道,“朝廷的铁产量如何臣不知,不过太医署的酒精产量确实不高。”
“臣来岳州前便听闻,太医署有人监守自盗,官商勾结,关闭了大半酿制粗酒的工坊,转而采买市面上的成酒做原料。
西月开始,关中酒价大涨数倍,太医署库存酒精多数被兑水做酒,流入各地酒肆,酒精工坊原有的拨款无法采买足够原料。
一出一进,太医署的酒精库存便见底了。”
“圣人大怒,砍了数人,追回了部分酒精,工坊恢复出产,应付日常所需尚可,但大军出征,便不够用了。”
李宽首觉脑袋疼。
在老头子的眼皮子底下竟然能发生这种事,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一帮朝臣整日在朝堂上粉饰太平,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