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很好,认识的人也多。”
“本王是这样想的,岳州和潭州的两次叛乱,涉及其中的世家豪族的人不少。”
“抛开那些有罪的,受牵连的那些没什么大危害,跟着连坐太浪费了。”
“所以本王打算让你当个中间人,跟这些世家豪族联络一下,看看他们愿不愿意赎人。”
武士彟听到这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看人情放一两个那是真人情。
你这不是要人情,而是把人情当买卖做啊!
如此骚的骚操作是人能想出来的?
你真当大唐律法是你们家的了!
他下意识起身,却被李宽抬手摁回椅子上。
“别激动,本王这叫废物利用,那些娇生惯养的家伙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身娇肉贵无一技之长,流放岭南就是送死,本王还不至于跟一群废物较劲。”
“你要是心里过不去,你再换个方式想想,他们的亲人再岳州和潭州给当地的百姓造成了伤害巨大,不能因为主犯死了就一笔勾销。
本王要的都是大牲口、工匠和教书先生,大牲口分给受难的百姓干活种地,工匠可以教百姓养家糊口的技艺,教书先生可以给两地百姓的孩子教授学识。
这些事情都是大好事,算是给他们的亲人赎罪了,总比让他们一走了之来的强。”
“你这么想,是不是就觉得没有那么大的负罪感了?”
武士彟抬头盯着李宽的眼睛看了半晌,最终极不情愿的点了头。
狗屁的负罪感!
狗屁的赎罪!
能说出这么一套歪理的要么是疯子,要么是傻子。
你眼里的疯狂和窃喜让老夫害怕了,老夫认怂还不行吗?
不就是当回掮客吗?老夫又不是没干过!
娘的,今天就把两个闺女带走!
跟在这种神经病身边,我闺女也变神经病怎么办!
李宽笑呵呵道,“这就对了嘛,岳州和潭州的百姓会感谢应国公的!”
“你放心,本王不会让你出力。”
“本王听说荆州都督府近两年因为剿匪的事情焦头烂额......”
武士彟刷的一下站起身来,摆手道,“没有的事,殿下一定是弄错了,荆州现在好得很,不敢劳动殿下大驾!”
“臣思女心切,先告退了。”
你丫的在潭州和岳州折腾还不够,居然还惦记上荆州都督府了。
别说门,连窗户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