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王部,吐谷浑就算是平定了。”
“倒是战后如何处置吐谷浑故地和其遗民是个问题。”
李世民闻言,眯起眼道,“怎么,二郎又跟你说了什么?”
李承乾点头,“金官说,打下来的地盘就是咱们的,搞什么羁縻、附属国都是异端。”
“幼稚!愚蠢!不切实际!”
李世民首接来了个否定三连。
“他一个毛头小子懂个屁!”
“吐谷浑、突厥、室韦、南诏哪个不是数千里远?
便是岭南、黔南朝廷都鞭长莫及,何况是其他?”
“朕不知道吞并最好吗?非不为也,实不能也!”
“你做兄长的能不能有点自己你的想法,那逆子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李承乾苦笑道,“阿耶,您也没问我的意见啊!”
“你什么意见?”
“裂国、推恩、迁徙、边屯,慢慢磨死周边的势力。”
“呸!你这些法子还不如那逆子!”
老头子和李承乾因为如何在战后处置吐谷浑的问题吵起来的时候,李宽也收到了李醒的电报。
看过电报,李宽知道,整肃教门这摊子事算是成了,剩下的就是水磨功夫了。
不过老头子似乎过于依赖以势压人了,这样不好,李宽准备找机会再损他一顿。
年底了,岳州和潭州各地的工地陆续停工,准备过年。
李宽本以为自己能安稳过个好年了,准备趁着过年期间没人打扰,去给何不求帮帮忙,在研究一下雷酸汞的事情。
他才正式出道不到半年,便连续经历叛乱和刺杀,引起了几大势力的注意,事情的发展似乎超出了他的预料。
敌人多了,没有足够的家伙什儿傍身,他下午睡觉都不踏实呢!
不过他刚把重新实验需要的器材备好,老头子便给他发了电报,让他把江南的教门给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