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不客气,白大褂一脱就开始装,很快把小三千两银子给分了。
何不求道,“殿下,最近后山研究所的人心浮躁,小人以为只靠金钱鼓励怕是不够了。”
李宽点点头。
他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人不能闲下来,一闲下来就容易搞出事来。
“嗯,让大伙把手里的课题整理一下,合力编写一套化学和物理试验的标准流程,以后有大用的。”
他首接给他们找了个繁琐的大活,制定标准,没个一年半载的完不成。
离开后山,回到自己的卧房,李宽刚想休息一下,小丫头便和他姐姐一起来给他拜年了。
“师父,你身上的味道好难闻啊!”
小丫头见面第一句便把李宽噎的够呛。
他在后山十来天,没洗过澡没换过衣服,身上能好闻才有鬼了。
武顺见他不太高兴,忙道,“殿下,华姑顽劣不懂事,您别见怪才是。”
李宽自然不会跟个丫头片子计较,和武顺聊了几句,便去换了衣服,准备跟李洵、小丫头他们一起吃个“年夜饭”,体验一下己经消失的年味。
他是个正经的孤家寡人,李醒不在,别院除了李洵,就只有小丫头算是他比较亲近的人了。
刚开席没多久,便恶客上门。
程咬金手里拎着程处亮,跟拎着只小鸡仔似的,随手就扔到了院子里。
李宽见程老二的手脚绑着,嘴里还塞了块木头,好奇问老程,“宿国公,你们这是搞哪一出?要是送礼,你也给我送个大姑娘啊,送自家儿子的本王活了十几年,真是头一次见呢!”
程咬金敷衍的朝他拱拱手,气呼呼的坐下来,“俏皮话少说,某今日来是来给你吃定心丸的。”
“什么定心丸?”李宽问道。
“兵部调令,调岳州统军府一千五百府兵前往长安,入右屯卫卫戍长安。
左右屯卫可是北衙正经的羽林卫,你可以放心大胆的继续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