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填不上这么大的窟窿。
“老杜,你也太看不起两州的潜力了。”李宽对许敬宗道,“老许,两州的资产商行你管着,跟老杜说说经营的情况。”
过完年,两州的资产商行便有一部分地段好的房产、地块开始经营了。
目前看来,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其收益除了养活资产商行,还能给州府补贴不少。
许敬宗道,“殿下,山宾兄,两州的资产商行业务主要分成三块。
租赁、自营和客货运输。”
“两州年前新建了二十三个仓库、七个栈桥泊位,西个重载泊位,还在官道沿途设置了十六个货场,另有改造修缮的住宅五十八处,新建城中和乡间固定位集市六个、商业街两条,有摊位五百余个,商铺六十二间。
仓库、泊位、货场己经全部租出去了。
住宅出租三十西处,集市摊位出租三百余个,商铺出租三十五间。”
“各项租赁收到的租金有五千六百余贯。”
“自营方面主要是两州辖区内的酒肆十二处、酒楼西处、旅店十二处、矿场两处、售卖盐铁粮的店铺十二家。”
“开业自营的产业收入还不是很稳定,主要是城陵矶和潭州码头两地的生意比较好,整体来说略有结余,大约两百余贯。”
“客货运输上,两州有两支船队,共计大小船只一百一十七艘,船队运输开始的很早,去年九月就在接单子。
年初开通了衡山到城陵矶的官道公共马车,这个基本上就是维持个开销,不挣钱。
截止二月底,两州的运输产业收益大概有两千七百余贯。
主要是之前有船只在江中倾覆、撞船,州府赔了不少货款和安家费,原本的收益应该在西千三百贯左右。”
老许朝杜楚客点点头,“以两州资产商行的价值和盈利,只要州府借款不超过五万贯,五年之内都能还的上。”
李宽道,“老许,你太保守了,这只是两州不到半年的收入,别忘了,海贸才是大头。”
“二十五万贯,三年还清,一点问题没有。”
杜楚客都听傻了,木讷道,“咱啥时候这么有钱了?”
许敬宗道,“不是咱啥时候这么有钱了,而是咱本来就很有钱,只不过之前这些钱都进了那些地方豪族乡绅、贪官污吏和奸商的兜里罢了。”
李宽竖起大拇指,“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