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同了。”
“于清等人虽然莽撞僭越,然其忠心可鉴,殿下切不可因为此事怪罪才是。”
李宽更无语了。
世代做家臣,这是什么样的心态?
他突然觉得,自己与这个时代还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其他王府国公的家臣也是同样的想法吗?”
“是的,这是臣等这类人的存身之道。”
“你们就没想过有更好的出路,给人做奴仆,总是低人一等。”
“那是殿下这样认为的,于臣等而言,世间的出路只有一条,离开王府,我等什么都不是。”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话喊了八百年,你们没听过吗?”
“殿下,这等话语与我等小人无关,臣等小人物只求个安稳罢了。”
“得,本王明白了,你去忙吧......”
李宽回想了一下去年下乡时的见闻,再看李洵今日的话,他发现,人的认知真的是一步步的改变的。
想要大唐的人去理解后世的一些理念,太难了。
旧的认知根深蒂固,新的观念只有从那些年纪尚小的学生开始塑造。
这更坚定了他搞好两州教育的决心。
想到这里,他才想起今年的春季招生都拖了两月了,县学的学位还没招满。
找来张大有询问原因。
张大有的回答一如既往的让人难绷。
“殿下,县学督查署现在穷得只剩钱了,百姓不想把娃子送到县学,我们有钱都花不出去。”
“臣知晓殿下着急,可臣总不能去百姓家里抢孩子吧?”
张大有也很无奈。
身为两州教育口的实际主官,他难道不想赶紧做出成绩来吗?
奈何免费读书这种好事,对很多百姓而言也是消受不起的。
李宽道,“生源的问题你不用发愁了。”
“你去找马周,在三州的官营农场办学,别怕花钱建新校舍,本王下令,所有农场雇员必须将家中七岁以上十西岁以下的子女送入农场小学就读。”
张大有道,“殿下,这能行吗?”
“农场雇工不用担心生计,当然能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