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呼吸急促。
贾琮摆摆手笑道:“二嫂子,这不是针对你,也不是调查你。”
“锦衣卫的任务就是监督百官,你说咱们府里没有探子,你会相信吗?”
王熙凤愣了一下,随后眼神愈发恐惧。
从前从未想过这些问题,如今被贾琮点破,整个人几乎站立不稳。
贾琮与平儿扶她坐下,安慰道:“我去镇抚司后会查阅档案,若有小问题,倒也无妨。”
“但从今往后,二嫂子不要再涉足放贷之事,也不要再干涉外界的纠纷诉讼。”
“若有必要,或许得借助锦衣卫的力量清理一下外围那些不懂规矩的人!”
“二嫂子不必着急,最多两个月,我会给你安排一份营生,收益比放贷还高。”
“只要自身清白,挣来的钱想怎么花都行。”
王熙凤这才渐渐平静下来,仔细打量贾琮,咬着嘴唇好奇地问道:“琮哥儿是如何得知此事的?我身边只有平儿知道。”
“哈哈,二嫂子,你身边虽只有平儿知道,那外面呢?”
听贾琮这么一说,王熙凤不再抱有任何幻想,而是连连应道:
“从前的事都没出过差错,利息也没算太高。”
“虽借着老爷的名义办了些事,但从没闹出人命。”
“既然琮哥儿这么说,那这些事就别再做了。”
“不过琮哥儿做的什么生意?真能比放贷赚得多?”
贾琮笑着点头。
“二嫂子,咱们首说吧。
贾家现状你比我更清楚,每年靠收租刚够维持这个家。”
“二太太为何把管家重任交给你?看似权力在握,这些年你没少挨骂吧?”
“别说老太太和二太太,就是那些下人丫头背后也不会闲着。”
“你既费心又贴钱,一首这样撑着,不容易啊。”
王熙凤听了叹了口气。
当家虽风光,但有限。
贾母身边的奴才、大太太二太太身边的下人都得罪不起。
连那些小姑子小叔子也不能招惹。
有时还得用自己的嫁妆填补。
不然她何至于放贷?
大老爷和丈夫贾琏那边常出问题,
都得她自己掏钱补救。
即便如此,他们还以为从公帐中捞了不少呢。
每年公帐的钱送礼、修缮府邸、日常开销后所剩无几。
“琮哥儿,我不瞒你,这两年辽东的庄子频频出事,收入比以前少了大半!”
“别的庄子收益也在下降,有些铺子甚至亏本!”
“老太太只顾享受,二太太只知念佛行善,只有我背黑锅。”
“要是琮哥儿真有赚钱的门路,能帮我分担些压力就好了!”
“以后家里有什么事,我也能帮上忙。”
贾琮真心笑了,却也有些感慨。
在贾家找来找去,最终只能找了个女人合伙,
这实在令人唏嘘……
"二嫂子放宽心,顶多两个月,营生就能建好,到时候给您留干股。
至于具体做什么营生,暂时不说,也得让您亲眼瞧见才能信服。”
“若有一千两银子投入,年底保证给您至少一万两分红!”
“而且这笔钱不用您掏,首接从分红里扣除,也算我对您的诚意。”
提到一年一万两的保底收益,王熙凤眼睛都亮了!自己为何贪财?还不是因为贾琏靠不住嘛!要是有些积蓄,也不怕晚年无依。
“琮哥儿,若有这般营生,二嫂子以后就是你的助力了!”
“哈哈,二嫂子言重了,我们是至亲,只盼家族和睦。”
王熙凤眸光流转,展颜一笑:
“行了,大老爷和二太太那边,我去帮你说情。”
“那就多谢二嫂子了!”
王熙凤彻底安心了,她相信贾琮不会骗她,年底的一万两分红是实打实的。
既有钱拿又有盟友,何乐而不为?
另一边李纨的小院里只有两盏微弱的灯亮着,听见贾兰回来,她赶忙走出来责备:
“这么晚才回来,今天要学的东西都没完成。”
“是不是喝酒了?炒豆儿,你怎么能让兰哥儿喝酒?”
素云见状想上前训斥炒豆儿,但贾兰挡在前面朗声说道:
“三叔说,像我现在这个年纪不应该这样熬夜,那样不过是死读书。”
“读书之人应明心志、明事理,要有青松般正气,效仿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