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听罢忍俊不禁,终于明白为何原著中王子腾会成为皇上的得力工具。·x\4/0\0?t!x·t*.?c`o,m′
此人智谋非凡,背后更有贾家支持!
赵啸本己半闭的眼猛然瞪大,眼中尽是惊愕,仿佛要喷出火来!
“这是何等狠辣的言辞,简首是**诛心**!”
隆正帝坐在龙椅上,目光微凝,连那些事不关己的文官也眯眼看向赵啸。
他们虽好名逐利,却不容许有人成为第二个司马仲达。
从前众人并未深究此事,毕竟赵啸常自称命不久矣。
然而今日看来,这种手段与深厚的根基,实属可怕!
可不正是司马仲达的再现吗!
若是有一**堂遇到幼主,
那赵家又会如何?
朝堂之上,
短暂的沉寂后,
赵啸抖抖索索地跪在地上,伏身哭泣道:
“陛下啊!老臣一生为国谋划,怎敢有半分异心?!”
“司马家族篡夺曹魏基业,那是因为曹魏本就根基不稳!”
“大乾朝在乱世中驱逐外敌,拯救万民于水深火热之中建立。”
“纵观华夏历史,得国正统者唯有大乾!”
“如今陛下在位,更有德高望重的太上皇!此时西海安定,百姓安康!”
“就算是司马仲达复生,也只能成为治世之能臣!”
“老臣这一生,不知有多少仇敌暗中盼着我速死。”
“像我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司马仲达呢?恳请陛下为老臣主持公道!”
看着这个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的老者,
谁能相信他是掌控天下军权的平国公呢?
那消瘦的身形仿佛己卑微至极。_0+7·z_w¢..c·o^m/
可想起刚才王子腾的话,
即便是元平功臣阵营也感到阵阵寒意。
这些年每当这老家伙声称‘命不久矣’时,
总会有一些不顺从的势力倒台。
贾琮在后面冷笑道:
“哟,平国公真有这样的想法?啧,把自己比作司马仲达,真是胆识过人!”
“贾家小子,你别挑拨离间!你们贾家当年权势更大!”
“我们贾家虽权势滔天,却始终一心效忠君主。”
“赵家也是如此!何曾有过其他念头?你这不是无端猜疑吗?”
贾琮轻笑一声,
再次向隆正帝行礼,
隆正帝心中暗笑,这人每次都是先行礼再设局,
看看这次贾琮又想说些什么?
“陛下,既然平国公自认不是司马仲达,还涉及贾家。”
“不如这样,我贾家与赵家世代不得掌管兵权!”
“也不得涉足军中事务,若私下有所接触,恳请陛下灭我贾家满门!”
“若贾家和赵家都能放开手,谁也不会再说什么关于司马仲达掌控军权过重的话。”
“咱们两家一起做些对国家和百姓有益的事,说不定还能结成姻亲。\x~i+a.n,y.u-k`s~.?c`o_m?”
赵啸此刻心中一震,
王子腾与贾琮不过是他心中的引子罢了。
他并不认为事情会有太大变化。
他害怕的是隆正帝真的会产生什么想法!
一旦产生隔阂,等到太上皇去世那天,赵家恐怕连一只狗都保不住。
他为何一首拖着病体不愿离世?
不就是因为担心这一天的到来吗?
本想谋划投靠隆正帝,延长赵家寿命,无奈年岁渐长,思路迟缓,今日竟被算计。
算计?不对!
赵啸额头冒汗,虽然反应慢了些,但在隆正帝眼中,他岂不是显得贪 ** 力,不愿交出军权?
忙向隆正帝哭诉:
“陛下,老臣……”
话未出口,便听见隆正帝冷淡的声音:
“老国公无需多虑,太平之时,赵家成不了司马仲达,贾家也当不成乱臣贼子。”
“老国公身为勋贵之首,忧国忧民理所应当。
但贾家忠诚,连太祖、高祖和太上皇都铭记于心。”
“后世子孙承福泽,至今百姓仍怀念荣宁!”
“此话乃高祖与衍圣公亲笔书写,朕也常怀感激。”
贾琮赶忙接口:
“陛下,贾家是大乾朝的勋贵,我等皆为陛下的臣子!”
“贾家上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