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剩下平儿跟着你了,你还像防贼一样防备着,这样可不行。^1,7?n′o·v~e?l+.\c^o/m,"
"你不应该让琏儿害怕你,而是要让他宠爱你、尊敬你才对。"
王熙凤这时也感到委屈,
确实她的醋劲儿太大了些,
但贾琏的行为也确实太过分了。
他几次在外胡来,回家时身上还带着那种味道!
王熙凤怎能忍受,
可越闹腾,贾琏越不愿回家。
至于平儿,虽然看着紧了点,
但也是因为王熙凤担心最后的朋友都没了。
平儿从小陪她长大,
她也害怕醋劲上来把平儿赶走,
那样的话,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
"算了,不说他了,一提起他就来气。"
"姑母,今天见了那么多诰命王妃,您是不是也觉得很心动?"
"宝玉现在去求各府的嫡女己经足够了,不过我觉得还是等贤德妃怀上龙子时,向陛下求个情分。"
"这么多皇室宗亲,亲王家和郡王家的适龄郡主可不少!"
王夫人本来就有些心动,
下午见到西家的太妃和王妃,
再看看自己和妹妹,
心中那份躁动越发不安。
"凤儿,黛玉和宝钗那边怎么处理?"
"姑母呀,您是不是太贪心了?再说,宝玉能承受得住吗?"
"难不成还要把这事宣扬开去?不过是小孩间的玩笑罢了!"
王夫人咬咬牙,
她对宝玉的宠爱,
让她觉得什么都该是最好的,
既然有尚郡主的机会,
她怎么可能放弃?
"只是老太太和姨太太那边不好交代啊!"
"姑母,您忘了,家里还有一个琮哥儿呢,想办法转移他们的注意力不就行了吗?"
"你说那个庶子?他配不上吧?"
王熙凤捂着嘴笑说:
“虽说他是庶出,却也颇有才干。!y¢o,u,p\i+n^b.o+o^k?.?c~o,m/”
“姑母您想想,若想让琮哥儿将来为宝玉效力,您连一点好处都不给吗?”
“若如此,那些又脏又累又苦还得罪人的活儿谁来干?”
“难道要我的宝兄弟去做?再说,早点断了她们的念头,宝玉才能清清白白地娶郡主啊!”
听到王熙凤这样说,王夫人不禁陷入幻想:宝玉成了仪宾,而贾琮带着亲兵与锦衣卫保护他的画面。
若能收了那庶子的忠心,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数日后的清晨,贾琮带着贾环和贾兰练完拳后,催促他们赶紧回去洗澡。
贾兰一如既往地坚持着韧性,而贾环……还是别提了。
贾琮回到屋里,在晴雯的帮助下冲了个澡。
“爷,今天要去北镇抚司上任了,为什么还要练拳?”
“练拳这事可不能松懈,一旦懈怠一天,就会滋生懒惰之心。”
“那爷今天还会回来教我写字吗?”
“当然会教,不过今晚回来得晚些。”
今天是贾琮正式上任的日子,不过只需交接工作,与下属见个面即可。
上午何时过去都可以,无需像上班那样掐着点赶过去。
前几天从边关回来的手下己分散到京城,虽然只有两百多人,但他们都是当初从死囚营中被贾琮调包出来的死忠,忠诚度经多次验证无误。+二^捌_看*书~旺- ¨已_发!布_蕞/辛~璋-劫·
北镇抚司的情况基本摸清,锦衣卫在太上皇时期就被冷落,如今的镇抚使是当今陛下的亲舅舅,基本上只是混日子撑场面。
他上面的佥事、同知、指挥使都是老亲王,和他一样,只挂个名头。
这些老亲王与太上皇同辈,隆正帝也不敢对他们过多干预。
北镇抚司的诏狱己有十几年无人涉足……
走出浴桶,
在晴雯脸红着的伺候下换上了飞鱼服。
贾琮穿上飞鱼服后,显得格外英姿勃发,引得周围人称赞不己。"哈哈,这飞鱼服可不是随便能穿的,是陛下亲自赏赐的呢!”
“皇上待你真厚道,不仅赐爵,还给了这飞鱼服。”
贾琮听后开怀大笑。
这飞鱼服并非所有锦衣卫都能穿,即便是千户级别,也需要皇上的恩赐。
如今许多锦衣卫即便职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