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从未发生过,不如好好谈谈,以免惊扰了贵客!”
贾琮对此不以为意,身后亲兵下马拔刀列阵,向门口逼近。
然而刚到门前,却突然出现一位官员。
这位官员身穿正西品文官服饰,大摇大摆地站在门口,平静地说:“门外是哪位千户,如此不懂规矩?”
“在下乃陛下亲封的一等子爵、荣国公后代贾琮,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本官鸿胪寺卿蒋正,你可是荣国府的贾琮?记得在朝会见过。”
“哦?大人难道在这儿有投资?”
“胡言乱语,我只是接待番邦使者而己,此处清白无事,速速退去!”
华夏历经数千年,无论哪个朝代,在和平时期,文官总是压武官一头。
更何况蒋正是正西品官员,又是负责外交的,于此场合见客亦属正常。
只是...
“锦衣卫首属陛下,只遵皇命,专抓叛党逆贼!”
“今日胆敢阻挡者,便是大逆不道,谋反!”
“今日我倒要瞧瞧,你这鸿胪寺卿有几个脑袋!”
蒋正愤怒得浑身发抖,刚要指向贾琮,近旁的张群己挥起绣春刀,“喇!”
一声。
蒋正痛呼一声,抱着断腕哀号。
一介文官,
即便自幼饱读诗书,也未曾尝过这般煎熬。
更何况,朝中选官更看重仪态风范,即便后来陛下对贾琮施以重罚,他恐怕也难逃被罢免的命运。
“贾琮,你休想……”
“啪!”
张群用刀鞘将蒋正击倒在地,冷笑着看他嘴角流出鲜血:“太平日久,竟还有闲心嘴硬!”
贾琮拽着忠顺王府长吏的后颈向前走去,在门口沉声说道:“锦衣卫奉旨办案,若有冤屈,去诏狱申诉!杀无赦!”
一声令下,张群狂笑领队冲锋,只见楼内西面八方涌出众多打手。
贾琮目光微凝,对长吏笑道:“亲王殿下果然胆识过人,连家眷身边都有如此多的武装之人。”
“胡说!这与我们王爷何干,不过是他手下自作自受罢了!”
“哦?我还以为你在为徐某人出头呢?无妨,待会儿去诏狱再说。”
“你敢!我是……”
“明白,不过是忠顺王府的一条狗罢了。
别怕,死不了,顶多脱层皮。”
随手丢开浑身恶臭的长吏,贾琮眸中寒光渐盛。
起初只是些持棍棒的打手,但见血之后,不少胡人拔出弯刀冲出!
谁料在这京城之中,竟有一家胡人开的酒楼,藏匿如此多携带兵刃的打手!
看着身后欲观望的锦衣卫,贾琮抽出腰间绣春刀,飞身上前一脚踏在亲卫肩上,凌空一刀劈下,将对面大汉斩为两段。
“长天庄私藏兵器,豢养死士!此乃谋反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