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掌。
“老太太放心,即便封侯也不会离开,我在晨武院住得很惬意。
再说,出去后没人供钱,这里还有二嫂子可以求助,想花多少就花多少。”
众人闻言哄笑,唯独王熙凤冷哼一声,暗自琢磨是否趁此机会询问具体合伙的生意。
贾母见贾琮态度认真,心中欢喜,却仍笑着摇头道:“等你封侯,即使不愿出门也得走,不过你的孝心令人欣慰。”
“老太太,您知道史家两位舅老爷为何要分两府吗?最重要的是顾及脸面。”
“难道你还想赖着不走?这样岂不让外人笑掉大牙。”
贾琮耸耸肩,心想贾家早己被人耻笑了多年。
“老太太,今天开宗祠有什么流程?”
“哎,今天不成,你珍大哥病倒了,起不来。”
“什么?昨夜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病了?是不是诏狱受惊了?”
贾琮压下内心的激动,故作担忧地询问。
他手下有个擅长偷盗的死囚,不仅身手敏捷,行事也极为狠辣。
昨夜正是此人用细针在贾珍头上刺了一下,针上有微量 ** ,对健康者无致命威胁,仅会让人虚弱一阵。
然而贾珍此刻不仅因受惊入诏狱,还饮用了倒枪散,染上风寒,接连经历大喜大悲,命不久矣。
这种剂量的 ** ,时间一长便难以检测。
不出半月,贾珍便会离世,届时长期给他服用倒枪散的贾蓉也将随之而去。
只剩下贾赦一人,但贾琮对此仍有顾虑。
如果贾赦去世,贾琮至少要守孝三个月。
最理想的办法是让他身体残疾!
等到局势稳定后,再让他下地狱为自己所作所为忏悔。
但具体的行动方案还需要仔细规划。
贾母看到贾琮的模样,以为他在担忧贾珍。
她也叹了口气说道:“昨晚听说锦衣卫失火,照你刚才所说,应该是担心被某个千户牵连。”
“毕竟刚从诏狱出来,之后又担惊受怕,受了风寒,一下子就病倒了。”
贾珍确实为人不怎么样,
不说他在外面做的那些坏事,
单是他对自己儿媳妇心怀不轨,把儿子当工具,
这样的人死了也不足惜。
然而对贾母而言,贾珍还算孝顺。
小时候是贾母抚养了他两年,
即便现在,他也时常过来跪拜请安,
有什么好东西都会先送来给她。
“琮哥儿不必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若非你帮忙,恐怕他和琏哥儿都回不来!”
“即便这次没事,将来只会越来越糟糕,那是谋逆啊!”
“而且琏哥儿同样去过诏狱,还不是安然无恙!”
贾琮感激地行礼道:
“老太太明理,孙儿安心不少,不过我还是想去看看。”
“别去了,大老爷在那里,琏儿也在,你去了只会添乱。
他应该也知道没事了,不担心了。”
“嗯,那我改天再去。”
事情谈妥后,
李纨带着贾兰走近,
眼含泪水却强忍着没哭出声,只是低声说:
“叔叔,兰儿就托付给您了,千万别出什么事。”
“大嫂子放心,学院还要一个多月才完工,这段时间兰哥儿继续跟我练武。”
李纨楚楚可怜地点点头,
那柔弱的样子足以让人心生怜悯,
就连王熙凤都过来给她拭泪,
“你呀,别这么难过,这是好事。”
“我虽识字不多,但也明白名师难求的道理。”
“现在有这么好的条件,又能早早结交人脉,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再过几年,兰儿长大了,我一定为你请来一个诰命。”
贾兰也说道:“母亲,我定会为您请来超品诰命。”
李纨抱着贾兰又哭起来,贾母看着这一幕也感叹不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