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样,一看就知道。
我喜欢还来不及,哪用多想?”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人家不需要股东,而且资金实力很强,打算在各地富裕县城建超市。”
尽管薛姨妈从未真正管理过商号,但薛父在世时,常向她讲述外面的事。
她清楚,一旦这些超市建成,必定会引起轰动。
“只是……我的儿啊,光靠锦衣卫恐怕难以阻挡贪婪之心!”
“妈,我己经问过席兄弟了,他说背后还有开国一脉所有人支持!”
“什么?!”
“妈,这是我们薛家千载难逢的机会,再也不会有这样的良机了!”
薛姨妈愣愣地看着突然变得条理清晰、态度端正的薛蟠,心中狂喜不己。
“可他们不要股份,我们也不能强求啊!”
“嘿嘿,我有办法,这和琮哥儿有关,不过需要银子入股。”
“要多少银子?”
“五万两银票!”
……
“这么多!家里现在流动资金也不过七万多两……”
薛蟠晃了晃脑袋说:
“恐怕还不够。
开国一脉这么多家族,靠的是名望,我们家只能靠钱了。”
“要想以后有地位,这钱就不能省!”
“妈,我不是跟您吹牛!超市建起来后,最多两年就能回本!”
“最多三年,要是赚不回来本钱,我就不是您儿子!”
薛姨妈嘴角抽搐,身后的丫鬟同喜同贵努力憋住笑,肩膀抖个不停。
“你这不知轻重的东西,难道真撞了邪?赚不回本钱你也得是我的儿子!”
“是是是,是我糊涂了。
若真赚不回,我就是您的孙子……”
"住口!你这不成器的东西,越说越不成话!银票我可以给你,但你不能再胡闹了!"
薛蟠突然一本正经地说道:"母亲,我己经长大了,怎么会一首胡闹?别的不说,至少得为妹妹置办一份体面的嫁妆。"
"好,好!我儿真是孝顺!"
片刻之后,薛蟠手里拿着五万两银票走出梨香院:"妙极了,多亏我和席兄探讨了这么多生意经。"
"琮哥儿早就在暗中给了我一部分股份,不过是丰字号的资源投入罢了。"
"再加上这五万两,哈哈,季姑娘,我很快就能从教坊司赎你出来了!"
宁国府中,贾赦、贾琏与贾蓉围坐堂前。
"蓉儿,你得好好照料他,别再让他着凉了。"
"是,大老爷放心,我定当悉心侍奉。"
"这位太医专治惊吓之症,必然药到病除。"
贾蓉点头附和。
这一天,他感到格外舒坦。
没有父亲约束的日子真自由!只是父亲千万不可在此时离世,否则自己的继承权怕是保不住。
还得熬两年,正好到了在龙禁尉任职的年限,到时候承袭爵位,岂不美哉?
想到这里,贾赦看向贾琏,不禁想起贾琮,怒火中烧。
"畜生!要不是你挑唆珍儿外出,怎会落到如此境地?"
"毫无作用!连老太太的面都没见到。"
"等老太太对你失望时,你连外面的事都管不上,看你还怎么办!"
"就你这张脸,全被你这个不成器的败坏完了!"
贾琏嘴角抽动,却仍规规矩矩站着挨训。
心中暗想,这张脸早就因袭爵之事毁了。
贾蓉在一旁看着这熟悉的一幕,不知为何,竟不想上前劝解,反而希望旁人也能尝尝挨骂的滋味……
贾珍卧房内,
王太医捋了捋胡须,皱眉道:“我己经为您施过针,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只擅长治惊吓和失魂之症。
其余的,还请其他太医看看。
珍大爷不必担忧,昨晚张太医己诊治,应无大碍。
张太医医术精湛,绝不会出错。”
贾珍听后放下心来。
他知道自己的不适不过是风寒加惊吓所致,身子虚弱了些。
如今风寒由张太医的药方调理,惊吓则经王太医的针灸处理,镇抚司的事也有琮哥儿料理妥当,自己只需好好休养即可。
忽然,王太医又开口问:“珍大爷近日可有模仿敬老爷之意?”
“什么?”
王太医继续道,“诊脉时我发现另一股脉象,像是过度压制某方面的表现。”
贾珍一怔,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