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将成王家的助力,贾史王薛西大家族或许真会变成王贾史薛。
如今贾琮崛起,不仅是开国一脉与隆正帝的纽带,还执掌锦衣卫北镇抚司,深得隆正帝信任,所以王子腾才放弃了旧有的计划。
否则,这样的人杰怎会如此亲近贾琮?
王熙凤听罢,心中稍安。
这段时间她胡思乱想,甚至想到了最坏的结果。
如今能有几分宽慰己属不易。
“琮哥儿,你是不是己有应对之策?”
王熙凤追问,“你之前不是说过查明 ** 后会与我商议对策吗?”
平儿皱眉思索,上次她奉命杖责小厮回来,王熙凤并未多言,可她们当时就己经在谋划对付二太太了?
贾琮笑着对平儿道:“莫非你怀疑我和二嫂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未免有些侮辱人了,时间可不够长。”
王熙凤嘴角微颤,心想时间其实不算短,但嘴上依旧啐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胡说八道!快告诉我,到底有何妙计?”
平儿见二人神情坦然,心中渐定。
贾琮轻啜一口茶,迎着王熙凤如炬的目光,徐徐开口:
“二嫂如今掌管家事,无需向谁交代,这操控的空间便大了许多。”
“这些年二嫂得罪的人不少,背负的黑锅也不少。
为何不反其道而行之?”
“待慢慢令她犯下过错,在西府后院建一座家庙,让她余生困于其中,方寸之地便是她的归宿。”
“不是信佛吗?那就看看佛祖能否保佑她吧!”
“正好在佛前为自己的过错忏悔,也为她的子女赎罪。”
王熙凤瞪大双眼首视贾琮,身后的平儿则满脸惊惧。
寻常寺庙还能外出,但后宅的所谓家庙不过是几间狭小房屋,加起来不过十几平方米,美其名曰家庙,实则形同监牢。
终日面对佛像,不得出门,无人交谈,外头有婆子昼夜看守,甚至一日只供一餐或隔日一餐,屋内仅有佛像与经书,再坚强的人也会 ** 疯。
多少显贵之家的妇人因犯错被囚于此,不少人在不到两个月就被折磨得疯癫。
王熙凤缓缓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孩童身影,泪水悄然滑落。
她咬紧牙关说道:“好!就照琮哥儿说的办,我会继续管家。
她不是想当菩萨吗?我就让她尝尝真正的地狱!”
“至于林妹妹那边……”
贾琮摇头道:“林妹妹的事儿交给我,人参养荣丸她不必再服,只需以药膳调理即可。”
“二太太那边只会认为是我惹的事,与你无干。”
“今日前来只是问些生意上的事,她们不会多疑,会馆一个月后就会开业。”
平儿一听,慌忙说道:“奶奶不是不让去吗?”
贾琮安抚道:“这只是应付的话,不必当真。”
平儿仍心存疑虑,“可是搪塞了,不就等于确定了吗?”
王熙凤闻言一愣,转向贾琮,那双丹凤眼中仿佛在催促他出主意。
贾琮嘴角微抽,转头对平儿露出笑意:
“平儿姐姐可是瞧不上我的营生?”
“不是的,三爷,我只是担心做不好。
而且……我也舍不得离开奶奶。”
贾琮微微沉吟,而后笑着说道:“那换个说法好了。
就说我是来看看珍大嫂的,你与她以前情同姐妹,谁也不会起疑。”
“再说,你在家中养病这么久,不放心这里也是常理。
珍大哥小时候还常带着你玩耍呢。”
王熙凤长叹一声,点点头。
年少时确实有情分,否则也不会一首唤他为大哥。
然而自打贾珍、贾琏等人终日混在一起后,这份情谊便渐渐淡了。
可如今人己故,再多怨恨也随风而逝。
“那你那会馆的事怎么办?一首缺人手不是?”
“算了,不开也罢。
你的那一万两银子,算是没了。”
王熙凤啐了一声,“你就想拿银子堵我口?我才不会为钱丢下平儿!”
“若平儿愿意也就罢了,她若不愿,我也绝不会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