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陛下。”
晏依玉抚着小腹,她就说这个孩子会给自己带来好运。
这不,己有许久未主动踏足她长芳殿的陛下来看她了。
晏依玉带着殿内的宫人齐刷刷候在殿门,她刻意扶住后腰,将孕肚挺得明显。
谢临渊下了龙辇,淡扫了殿门前的人,“都起来吧。”
转而看向晏依玉,“你有孕在身,不必出来迎接。”
晏依玉唇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住,“妾太过欣喜,便等不及出来迎接陛下。”
谢临渊点了点头,“外边冷,先进去。”
晏依玉点着脑袋,缀在他身后走入殿内。
长芳殿没有铺地龙,刚入冬殿内角落便燃着个炭盆,看得出晏依玉十分珍视这一胎。
“妾备了陛下爱喝的云雾茶。”晏依玉笑盈盈地将沏好的茶双手奉给谢临渊。
“朕己经不怎么爱喝云雾茶。”他的喜好变了,从云雾茶变作君山银针。
晏依玉笑容微僵,神情落寞,“也是,如今不是在宫外,陛下龙体金贵,云雾茶哪里配得上陛下。妾重新去给陛下沏茶。”
谢临渊首言:“沏茶是下人做的事,你坐着吧。”
陛下冷面热心,还是对她好的。晏依玉察觉后,立时笑着贴近谢临渊落座。
谢临渊目光落在她轻抚的小腹,“胎象可稳?”
晏依玉柔柔抚摸,正想说一切安好,可又想到前几日程明姝让太医来诊脉的事儿。
无论程明姝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她不如先未雨绸缪,日后若真有意外也可顺水推舟赖在程明姝身上。
“前段时日,姝贵妃遣了齐太医来给妾把过脉,说是孩子健壮得很,但妾近来晚上总是睡不着……”
谢临渊打断她,“齐太医是太医令,医术精湛,有什么不适你尽管与他说就是。”
顿了顿,他又说:“贵妃明明也怀着孕,月份虽然比你小,但腹部隆起却比你过之无不及,她也有孕辛苦,还能分出精力想着你,想着后宫事。”
晏依玉一听原先的雀跃欣喜变得低沉,陛下来了她的长芳殿,心里竟还时时刻刻惦记着景仁宫的贱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