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宴上,程明姝笑意盈盈接受着嫔妃们的祝贺,收了不少贺礼。±鸿a#?特<小])·说μ`|网¥? %¢?已?¤发:D布:最?_{新?°章@?节??
生辰宴结束后,程明姝带着福福回到景仁宫。
福福是宴会的主角,玩得乐不可支,还未回宫,路上便睡得香甜。
谢临渊让宫人将福福带下去照看好,而后踱步入内。
烛影摇红,鹅梨香袅袅散开,氤氲一室暖融。
程明姝端坐镜台前,拆去钗环后如瀑青丝垂落,身后莲杏正轻手轻脚替她拆解发髻上最后一支累丝金簪。
内殿响起脚步声,莲杏见是陛下,便加快了拆解的速度,放下金簪后垂首屏息,无声退下。
程明姝从镜中瞧见那道挺拔身影走近,唇角微弯,却故作不知,慢条斯理地拿着玉梳梳发。
谢临渊从后拥住她,手掌贴在她腰间,下颌抵在她肩窝,呼吸温热:“今日辛苦你去寿康宫给福福过生。”
“陛下说什么话呢?有宫人抬着步辇,臣妾又不用双腿走,不辛苦的。”
“宫里的女人还是太多了,每个人给你说句喜庆话,送贺礼,朕看着都觉得累。”
“陛下说的哪里话儿?从古至今哪个帝王会嫌弃后宫佳丽太多?”程明姝侧首轻笑,“况且臣妾不过是替福福收礼,不累的。·完?本-神¢站! ¢追_最!新^章¨节·”
谢临渊低笑一声,掌心缓缓上移,贴在她微隆小腹,“怀孕中的女子,朕自是要格外珍视。
而且朕若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呢?”
起初他也和其他君王一样,认为帝王就该拥有三千后宫,方能延绵子嗣,永固江山。
但久而久之,他除了政务,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明姝所吸引,三千后宫不再让人眷恋,倒像是职责、累赘。
如今宋家的没落己经可以预见,而沈家那群老古板也半只脚迈进棺材,他通过科举提拔了不少寒门学子,死气沉沉的朝廷也该有新鲜血液注入。
届时,他不必再被党派掣肘,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陛下是在打趣臣妾吧。”程明姝心湖有了一圈涟漪,但很快平静。
谢临渊埋首她颈项,炙热呼吸仿佛能将她融化。
“明姝,可以吗?”他想亲近她了。
兴许是谢临渊先前的话与关怀,让程明姝不打算放他去别的宫殿。
她对他有了一点点的独占欲。?y.k*r_s?o~f-t¢..c~o!m+
“陛下今日的话格外多。”程明姝转身勾住他脖颈,袖子滑落,露出莹白手臂,指尖轻轻点在他唇中,笑得像狐狸。
谢临渊眸色一暗,将她稳稳当当地抱起。
锦帐金钩碰撞出清脆声响,烛火被带起的风拂得摇曳不定,映出帐上纠缠的人影。
……
次日醒来时,谢临渊己经早起去早朝。
程明姝微微一动,便觉得身体酸软,尤其是手腕根本使不上力气,腿根也火辣辣的疼。
谢临渊到底还是顾忌她的身子,没有纵情,但却也将她折腾得不轻。
冬日的被窝实在暖和,程明姝拥被坐起,唤来服侍自己起床的宫女。
碧萝捧着盥洗用具和一盒药膏进来,促狭笑道:“陛下临走前吩咐奴婢去太医署拿药,说是要针对破皮最有效的。”
程明姝红了脸,那般私密位置还是自己上药得好。
她让碧萝退出去,自己接过药盒,细嫩的皮肤触及冰凉药膏。
想起昨晚谢临渊哑着嗓子哄她再忍忍的混账话,气得将锦被揉成一团,可唇角却不由自主地翘起。
独占的滋味,倒也不错。
秋澜宫。
宋佩英敏感多疑,察觉到沈念烟近来的不亲近。
平日里她虽然语气骄纵倨傲,目中无人,但也还算配合,可最近却总是躲躲闪闪,对她更是不搭理。
几经试探下,宋佩英确信那枚镜泊东珠己经不在沈念烟手中。
不在沈念烟手里,又会去哪儿?
如今宫里能高得过自己的不过尔尔,不是升为充容的舒银柳,那便只有程明姝了。
她居然与程明姝成了一丘之貉……
宋佩英也不是坐以待毙之人,面对沈念烟的背弃,她着手开始未雨绸缪。
镜泊东珠是她的把柄没错,但那么久了,她也能想到脱身的法子。
即便那东珠落在程明姝手里,可事情过去那么久,但凭一枚珠子又能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