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场上，你就等着当寡妇吧！”

沈宵猛地挣开束缚，军靴重重碾在许铁山手指上。

十指连心的剧痛让许铁山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围观的村民都下意识后退半步。

“你信不信，”沈宵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我让你比我先死。”

这话轻得只有他们俩人能听见，许铁山瞳孔骤缩，突然想起沈宵是真正上过战场的人。

他裤裆一热，竟是吓尿了。

王主任嫌恶地掩住鼻子：“赶紧把这个腌臜玩意拖走！”

这场闹剧最终以许铁山和王小香穿着破鞋游街三天告终。

批斗会上，许铁山被剃了阴阳头，两人脖子上挂着“乱搞男女关系”的牌子，在零下十度的寒风里冻得嘴唇发紫，从此在村里再也抬不起头。

雪后的谢仁村格外冻人，苏曼青蹲在知青大院的灶台前，往炉膛里添着晒干的玉米芯。

铁锅里的姜汤正咕嘟冒泡，姜片的辛辣混着红糖的甜香弥漫开来，她用木勺轻轻搅动，香味西溢。

“曼青，你和沈副营长好事将近吧？”程秀梅打趣道。

苏曼青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她低头搅了搅姜汤：“秀梅你又拿我打趣，八字还没一撇呢。”

她心里却在想，我要首接承认，怎么满足你小子的八卦心。

程秀梅往灶膛里添了把柴火，火光映得她脸颊红彤彤的：“还装呢！昨儿沈婶子都来知青点送喜被面了，那花色挑的，真是鲜亮！”

“真的假的？”刘梅端着淘米盆凑过来，“我昨儿看见沈副营长扛着两袋白面往你屋里钻，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白的面。”